接著往前走,延著女王颈部摸过扁平头。指尖在它额头摸到古怪疤痕,女王依旧没醒。
「早季,小心它睡糊涂咬你口。」觉担心地说。
「不用怕,它起来前就会发现。」话才说完,手滑,中指戳到女王眼睛。吓得赶紧收手,女王头动下,没任何反应。
心中猛然出现可怕疑问,手指戳到眼睛…
「等女王就在这里。」
「女王陛下,好久不见,是之前与您见过面早季。」
小声问候,但没任何反应。
「两位请进。」
野狐丸打开栅栏走进去,们小心翼翼跟上。
这时,查看女王状况差鼠返回,它吱吱喳喳地向野狐丸报告。野狐丸挥手,让差鼠退下。
「那,两位这边请。」
野狐丸提著灯笼带路,引领们到工厂对面土墙建筑群中最边角之处。
「……这什啊?」
忍不住皱起眉头,因为这栋建筑设计实在太粗糙,点都不像女王住处,虽然格局较大,但粗制滥造土墙与茅草屋顶,简直就像畜舍。
丸骄傲地解释,「由六十只评议员代表鼠窝万八千只成员,在这里热烈讨论,达成各种决策。」
两年前,鼠窝中心应该是女王居住龙穴,为什这短时间内发生如此翻天覆地变化?
「龙穴到哪里?」
野狐丸听问题,回答得有点含糊。
「如两位所见,等生活重心逐渐从地洞转往地表建筑,不得不淘汰龙穴制度。此外,各个鼠窝相互合并,造成多数女王共存,为方便管理,须集中于单建筑内……」
它拿起灯笼,照亮窝在栅栏后女王。
黑暗中浮现出巨型毛毛虫身影,那是女王皱巴巴白色身躯,还有肥短四肢。听见微微鼓风声,女王似乎睡得很安稳。
感觉白操心。松口气,现在是大半夜,睡著也是理所当然。
轻抚女王比牛还大肚皮,担心惊扰它睡眠,肚皮徐缓起伏,如同其他巨型动物。
「睡得很安稳呢。」
打开厚重大门,股刺鼻恶臭迎面而来。
两年前进入龙穴时,同样被野兽臭味熏歪鼻子,可是现在有点不同,臭气比之前淡,但混入消毒水之类气味,反而令人难以忍受。如果要举例,从龙穴恶臭透露出强烈得教人畏惧生命力;但这栋建筑内恶臭,却像在医院撒满妙法农场堆肥,呈现出不自然又病态状态。
建筑呈细长型,正中央是条狭长走廊,像座马厩,两旁排列著粗大木材搭成坚固栅栏,但灯光微弱,看不清楚周围。不过,栅栏后方似乎待著几只巨大生物,对方注意到们,扭动身躯发出声响,却没更多反应或呻吟。只有爬行过稻草沙沙声以及锁炼碰撞声。
们诧异地看著野狐丸,四周昏暗,它拿著灯笼走在前面,看不见它表情。
野狐丸停在座栅栏前。
「那就到那栋建筑物吧。反正们得拜托女王帮明天忙。」
「说得甚是……不过鼠窝目前由评议会负责决策,明早之事将由野狐丸负责代表评议会……」
「不用,们只想跟女王陛下打个照面。」
觉语气有点不耐,野狐丸脸无奈地说:
「……明白,立刻带两位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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