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仓持
火把光线照出走廊右手边,没人,不对,有人倒在地上,但动也不动,似乎死。
觉接著翻转镜子,照出走廊左手边。
有。四只化鼠茫然地伫立在地,透过镜子直盯著们,其中只急忙吹出吹箭,细箭穿过觉做镜子,飞往右手边。
「杀它们!」
对觉指示有点犹豫,毕竟不曾用咒力影响过非肉眼目测目标,这时四只化鼠中只飘起来,应该是觉抓。和冈野慢半拍,但学著觉仅靠镜中影像,对没实际出现在视野中化鼠发动咒力。
楼是大厅,右边有挂号台,正面是通往二楼左右两道楼梯,原本应该先调查楼全部房间再往上爬,但现在须尽快赶往三楼,如果求救人受伤,须立刻进行抢救。
觉带头上楼梯。因为平时都用咒力运送病患,楼梯设计不良,注意左右两边,冈野注意后方,脚上木屐踩得木地板嘎吱作响,相当刺耳。
「仓持跑到哪里?」
冈野受不沉默地低声呢喃,和觉连安慰回答都想不出来,默不作声。二楼到三楼时,气氛更是难以忍受紧绷,毕竟仓持下落不明,里面肯定有什古怪。
带头觉在进入三楼走廊前,停下脚步。
「好吧,那也去。」
「不要吧,早季还是……」
「如果觉只有个人,谁从背后偷袭不就没辙?」
下船,脚上还穿著木屐,有点摇摇晃晃。
「也要去。」冈野声音很细,但很坚决,「三个人应该更安全吧。」
觉抓到那只化鼠头部被扭转圈,冈野抓住放吹箭化鼠,打飞它头。也总算将意象套在左右相反镜像上,内心已经对残杀人类外生物完全麻痹。用隐形镰刀砍下化鼠头,鲜血直喷,化鼠往后躺平,这时觉已经搞定最后只化鼠。
「是不是留只比较好?」
「不用,反正没办法沟通,部分知识阶级化鼠才会讲日文。」
们总算上到三楼,因为依然担心是不是哪里有陷阱,走得非常慢,但最后发现应该是没有化鼠。
冈野走近倒在走廊上人,忍不住放声尖叫。
「怎?」尽力压低声音问。
「刚才光就在走廊右手边,照在窗户上。」觉低声回答。
「早季,冈野,你们让火把飘到前面去。」
们两个照办,两支火把飘在半空中,缓缓沿著楼梯前进,照亮三楼走廊。
「还不现身吗?」觉开始集中精神,走廊中段附近忽然凭空浮现个发光方块,方块正对著们,原来是觉做镜子。他逐渐改变镜子角度。
「呃……太多人去反而更危险也说不定……」藤田先生故意大声感叹,但没人理他。
「要去,定要确认大内跟仓持平安无事。」冈野下船,跟上和觉。
「好,那在这把风,所有人都去实在太危险。如果你们碰到什事,记得大声呼救。」
任谁听都知道这是懦弱藉口,但就战术上或许是正确答案。最后藤田先生独自留在船上,们三人探索医院。觉、以及冈野三人依序穿过圆洞进到医院楼。仓持说没错,地板上满是破碎木片。
们各自捡起木棒或木板点火做成火把,火光可能让对方发现们,但不靠光线连前进都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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