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浮上水面吧。」觉说。
「可是……再等下比较好吧?说不定它们还在附近。」这抗议,但觉摇摇头说:
「说不定潜久,又碰到下组敌人,们绝不能错失换气时机啊。」
乾先生与奇
们把换洗衣物与假拟蓑白塞进背囊(其实应该说背包),忐忑不安地启航。负责往外看,觉操纵右边外轮,乾先生操作左边外轮。刚开始们浮在水面上通过寺院水道,等寂静师父打开树丛伪装门,船驶入利根川,伪装门又关起来。
这是们最后次见到清净寺。
们锁好船舱开始潜水,船里漆黑无比,而且河水混浊,夕阳西下,窗外视野不甚清楚,刚开始指示下得有点慢,而且左右外轮转速搭不上,梦应鲤鱼号游得左摇右晃,几次差点撞上石头。幸好航行还算顺利,们三个渐渐掌握诀窍。
们也发现这艘船最大缺点就是内容量小,旦坐满乘客很快就会缺氧,呼吸困难;必须暂时浮出水面,打开舱门放入新鲜空气,们保持这样在水上航行段时间。
潜行时仅靠左右外轮前进,速度没想像中快,所以浮在水面时就忍不住想补点前行进度。奇狼丸从舱门探出头,嗅著周围空气,又关门向们报告。
山,夕阳反射在河面上时,也许比晚上更能掩敌人耳目。」
奇狼丸洗过澡吃过饭,精神都回来。但它不能光著身子,所以借套清净寺僧衣来穿,那诡异模样就像妖怪寺里妖和尙。
「……可是这究竟该怎操纵呢?」
乾先生看著漂在寺院码头边奇妙物体,喃喃自语。这玩意身上写著「梦应鲤鱼号」,它应该是艘船,长约五公尺,外型像两只船上下对叠,上面有扇门,关起来就不怕渗水,们从门里坐进船舱,三人和只化鼠把空间挤得满满。
「人从正面小窗观察前方,下达指示,另到两人以咒力转动船身两旁外轮。」
「前方传来浓烈同胞气味,们最好下潜。」
梦应鲤鱼号又慢慢沉入水中,贴近河底,靠著外轮缓缓前进。
「要潜多久才行啊?」觉自言自语,没人回答他。
航行阵子,看见上方有船影,两艘……三艘,似乎是化鼠在放哨,现在利根川下游完全落入敌军掌控。梦应鲤鱼号在河底爬行,钻过敌军脚下,所有人都屏气凝神,毕竟没人知道船里声响会不会被外面听见。
又过会,总算看不见敌方船影。
寂静师父解释。外轮长得像小水车,轮轴贯穿船身,可从船内小舵轮来转动外轮;小舵轮被框在半圆形玻璃球中避免渗水,不靠咒力就无法转动,当两边外轮都往前转,船就往前走,往后转就往后走,往不同方向转就可以转弯。
「这是本寺与本町仅存艘潜水艇,原本是为调查河底而建,旦发生大事则用来让住持、监寺等高僧逃难。但有鉴于本次使命重大,特地破例……」
「寂静师父,承蒙你关照。」觉巧妙地打断啰嗦寂静师父,「可惜无法向无瞋上人和行舍监寺道谢,请务必替们转达。」
「几位要出发吗?请别嫌啰嗦,是否能再多做考虑?与那异类同行实在是不伦不类之举。」
「现在管不什规矩伦常,能用都得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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