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们现在可要遭罪。从们脚踏上这片土地,就思考起刚果。们到这儿来,说是要发号施令,但觉得们什都控制不,甚至连自己都管不。父亲筹划场老派大型祷告会,作为欢迎仪式,以证明上帝已经跟过来,并且要安居于此,与这里同在。但当们走下飞机,拖着行李踉踉跄跄地来到空地上时,刚果人全都围上来——主啊!他们还激动地唱起歌。那是在施魔法,敢肯定。们被冒汗身体熏得够呛。真应该在手提包里塞几块可以用五天防臭垫。
东张西望地寻找妹妹们,想要对她们说:“嘿,艾德,利娅,你们不为用黛而雅香皂而感到庆幸吗?你们难道不希望人人都用吗?”没找到双胞胎,倒是看见露丝·梅,这天里她第二次快要晕过去。她眼睛上翻,露出大片眼白。不管是什让她难受,反正知道她正用尽全身力气让自己挺过来。露丝·梅虽然只有五岁,但固执得厉害,无论什样热闹,她都不愿错过。
母亲握着她手,也握着——要是在伯利恒家里,压根儿忍受不这种事儿。但在这儿,在汹涌人潮中,们是会走丢。此刻们就刚好被大股黑色人流裹挟而去。灰尘,天哪!你能相信吗,到处都是红色粉笔末般灰尘,而最外面套是那件漂亮绿色亚麻套装!能感觉到头发里有沙子。头发原本可以说是纤尘不染,现在可要弄脏。天哪天,这算什地方啊!已然打心底里为本以为生活中铁板定钉①会有抽水马桶、机洗衣服和其他简简单单东西感到忧心忡忡。
人群拥着们朝处四面敞开棚子走去。棚子地板很脏,上有遮顶。后来们才知道,这儿将成为父亲教堂。们真是太走运,摊上这个由污尘建起教堂。但告诉你吧,那个晚上可没有做礼拜这项安排。最终,们被挤在人群里,站在茅草屋顶之下。当意识到自己握着不是母亲手,而是只肉墩墩黑爪子时,差点尖叫起来。那可是个陌生人啊!所相信切都消失。干脆放手不管,任尘土在脚下翻卷。惊惶地左顾右盼,就像身陷火海黑骏马般。后来总算看见母亲,她站在父亲边上,身上白衬衫犹如面写着“们投降!”旗子。接着,个个地找到妹妹们彩色粉笔似身影,她们就像派对上气球,但来错地方。天哪。就在这时,突然明白自己陷入深深绝望之中。但话又说回来,父亲说不定正志得意满、心满意足呢。赞美耶稣吧,为这场们所有人都不得不去迎接挑战。
们迫切需要换衣服,多余内衣和裙子让们不堪重负。但根本就没这样机会。完全没有。们就这样被直接扔进这群乱哄哄异教徒之中。不知道行李箱在哪儿,帆布包也不见。绣花绷子和把塞在油布套里锯齿剪刀还挂在脖子上,被这推来搡去,对和其他人都是种威胁。最后,们总算可以在桌边坐下来,紧挨在起,挤得不能再挤,就坐在用粗糙木头做油腻腻长条凳上。到刚果第天,那身缝有正方形祖母绿纽扣、崭新、郁金香轮廓艳绿色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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