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使在错误意图之海上漂泊无依。
奇怪是,当它真来临时,却觉得自己好像从结婚起就直在等着它。等着斧头下落,好让在走开时心中不必怀有丝毫宽恕和原谅。也许,悲剧从婚礼那天起就开始。甚或更早,从帐篷布道会上初次对拿单行注目礼就开始。陌生人邂逅,世界末日便随之铺陈开来。谁能说得清它是从何处开启?许多年来,都在回望那条泥泞道路:要是那天清晨没有让孩子们落到视线之外,该有多好。要是开始就不让拿单将们带到基兰加,该有多好。要是浸信会没有插手让刚果人更改信仰事务,该有多好。如果美国人及其之前比利时人并未沾满非洲人鲜血、攫取他们财富,又将如何呢?如果白人世界和刚果根本没有交集呢?
哦,想要修复宿命,是个不错念头,可那是决然无望事。那条小径直可回溯至们出生之前时代,直没入那口深井之中,像扔出石块样诅咒们自己祖先是件容易事,但那不过是在咒骂们自己和所有造就们事物罢。如果未曾与那个名叫拿单·普莱斯牧师结婚,那几个各有个性孩子也就永远不会见到这世界光亮。穿越自己命运之谷,仅此而已,并学会去爱那些可能会失去东西。
你大可诅咒死者或为之祈祷,但别指望他们会为你做任何事。他们已然远去,远得对观看们、看们以天堂之名会干出何种勾当毫无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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