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德华去,经过认真查找,终于发现阿莉莎藏身那家小疗养院。
唉!你在信中表示忧虑完全是有道理。近几个月来,她身体日渐衰弱,
却没有什明显病症;不过,她经再恳求,同意去看勒阿弗尔A大
夫;大夫给写信说,她没有患什大病。可是,你去看望她之后第三
天,她突然离开封格斯马尔。这还是罗贝尔写信告诉,要不是罗贝
尔,还根本不知道她离家出走,她很少给写信,因而没有她音信,
“你想像下吧,杰罗姆;最美好!”她眼泪突然夺眶而出,而她仍然重复道:“最美好!”
们又走到刚才见她出来菜园小门。她转身面对。
“别!”她说道。“不,你也不要再往前走。“别,心爱人。最美好……现在就要开始。”
她注视会儿,眼里充满难以描摹爱,双臂伸着,两手搭在肩上,既拉住又推开……
小门重新关上,听见她插上门闩声音,便挨着门扑倒在地,简直悲痛欲绝,在黑夜中哭泣许久。
“现在还来得及,阿莉莎。”
“不对,朋友,来不及。还记得那天吧,们出于相爱,就彼此抱着高于爱情期望,从那天起就来不及。多亏你呀,朋友,梦想升到极高极高,再谈任何世间欢乐,就会使它跌落下来。时常想,们在起生活是什情景:旦们爱情……不再完美无缺,就不可能再容忍……”
“你是否想过,们没有对方生活是什情景吗?”
“没有!从来没有。”
“现在,你看到啦!这三年来,没有你,艰难地流浪……”
也不会很快惊慌起来。狠狠责备罗贝尔,不该放她走,应当陪她去巴
黎。说起来你会相信吗;从那时候起,们就不知道她下落。你能判
断出真叫担心死;既见不到她,又无法给她写信。过几天,罗贝尔
去巴黎,但是没有发现点线索。他那人懒洋洋,们怀疑他是否尽
力。必须报警,们不能总处于这种情况不明折磨人状态。于是,
何不拉住她,何不撞开门,何不闯进不会拒绝接纳房子里呢,不行,即使今天再回顾这段往事全过程……也觉得不能那干,现在不能理解人,就表明他始终不理解。
感到极度不安,实在忍耐不住,几天之后便给朱丽叶写信,告诉她去过封格斯马尔,见到阿莉莎又苍白又消瘦,又多深感不安;恳求她保重身体并给消息,可是等阿莉莎写信是等不来。
信寄出不到个月,收到这样封回信:
亲爱杰罗姆:
要告诉你个非常沉痛消息:们可冷阿莉莎离开人世……
夜幕降临。
“冷。”她说着便站起来,用披肩紧紧裹住身子,让无法再挽起她手臂。“你还记得《圣经》这节吧,当时们为之不安,担心没有很好理解:‘他们没有得到许诺给他们东西,因为上帝给们保留更美好……”
“你始终相信这些话吗?”
“不能不信。”
们并排走着,谁也没有再说话。过会,她才接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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