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们把扔出去。
第二天,那位店老板发现有人在夜里潜入咖啡馆,打开所
回家换去校服穿上平时便装,又来到街上。
他现在已经到米格尔街中段。
他说:“这说,小家伙今天已经上过学?”
说:“是。”
他站起来直直腰。
天在米格尔街拐角处碰到。
“孩子,你去哪儿?”问。
“去上学。”说。
板着脸看着,用嘲讽口吻说道:“这说,你是去上学喽?”
不假思索地说:“当然上学。”发现自己说话时竟在不知不觉地模仿那地道纯正英国口音。
米格尔街上所有人都说是个疯子,所以大家都离他远远。疯没疯,说不准,不过倒是能想出许多比疯得多人。
反正他看上去并不疯。中等身材,体形瘦弱,相貌也不差。他从不像疯子那样盯着你看。和他说话,你准会得到合情合理回答。
不过他也确实有些怪癖。
每逢选举,不论是市镇议会选举还是立法机构选举,他都要参加,而且总要在选区各处贴上宣传海报,海报印刷得很考究,上方总是那句“投票”,下方则贴着他本人照片。
每次选举,他得到选票总是正好三张,这点觉得很蹊跷。就算投自己票,那其他两票又是谁投呢?
接着他又蹲下,在地上画个巨大L轮廓,然后在里面慢慢地填起来,样子十分专注。
填完之后,他站起来,说:“你活儿干完,活儿也干完。”
事情就是这样。如果你对他说你要去打板球(cricket),他就会先写好“CRICK”,然后全神贯注地遍遍写“E”,直到再见着你。
天,来到米格尔街头那家大咖啡馆,朝坐在凳子上顾客大呼小叫,好像他是条狗。店老板是个葡萄牙人,个头很高,手背上长满浓密汗毛。他说:“,趁早滚出店门去,免得跟你过不去。”
听后只是笑。
口音是身上又个不解之谜。如果你闭上眼睛听他说话,准会以为他是个英国人,个上流社会绅士,尽管这位绅士说话时不那注意语法。
自言自语道:“这说,这个小家伙是去上学喽。”
说完他便不再理,从口袋里掏出支长粉笔,开始在人行道上写起来。他画个很大S轮廓,然后将它填满,接着又画C、H和O,后来又画好几个O,个比个小。他越写越潦草,写大串O。
中午回家吃饭时,他已经到法国街,还在地上写O,面写面用破布擦掉写错。
到下午,他已经绕着街区转圈,差不多又回到米格尔街。
问哈特。
哈特说:“伙计,也说不清。这确实是个谜。也许是两个爱开玩笑人。不过,这爱开玩笑人不断地做同件事也真很有意思。想必他们也像样疯。”
那两个给投票疯子到底是谁,这个问题困扰很长时间。每次看到有人行事稍有古怪,就会想:“是不是他给投票?”
小城中这两个神秘人直未露真身。
从不干活,可他也从没闲着。他对文字,特别是写下来文字格外着迷。为写好个字,他会花上整天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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