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二,阿隆·谢麦什没来学校。在发用模板印家庭作业时,老师纳瓦小姐发给杰基[1]两份。杰基是阿隆·谢麦什最好朋友,而且他们两家彼此相识,经常周末块儿出去野餐或游玩,因此让杰基带家庭作业给阿隆,完全合情合理。“还有,雅各布,别忘代老师和全班同学问候阿隆,祝他早日康复。”纳瓦小姐说。杰基是个不折不扣骗子。他甩下脑袋,意思是“滚开,你这个婊子”。但老师以为他点头是表示同意。
周三早上,不仅阿隆·谢麦什没来,连杰基也没来学校。“他肯定被传染。”书呆子阿维娃·克兰滕施泰因喘着气说。迈耶·苏班不相信。“不可能。敢说,他们俩是无故逃学,正和他们家人在起呢。”他说,“他们两家人肯定正在海滩上吃烧烤大餐。”“安静,孩子们。”纳瓦小姐尖声道,“有谁愿意带家庭作业给生病在家孩子吗?”“愿意带家庭作业给阿隆。”尤瓦尔自告奋勇道,“们俩住在同个街区。”“愿意带家庭作业给雅各布。”迪克拉抢在其他人开口前急促地说。所有人都知道,她对杰基有意思。“愿意带家庭作业给雅各布。”迈耶·苏班模仿迪克拉口气说。所有人哈哈大笑。“愿意帮助生病朋友,这没什可取笑。会打电话给身体不舒服孩子,看看他们到底怎样。”“愿意帮助生病朋友?得吧。她是迫不及待地想和那个人上床。”加夫尼很大声地嘀咕道。老师把他赶出教室。
次日,尤瓦尔和迪克拉也都没来学校。“不知道其他人怎回事。”苏班说,“但尤瓦尔待在家里不来上学,是为逃掉地理测验。敢拿任何东西打赌。”“也许他们俩感染伤寒。《读者》里说,那些开拓者很多都得伤寒……”阿维娃·克兰滕施泰因又掉书袋。加夫尼威胁要烧掉她所有笔记簿,她才闭嘴。“试着给没来上学孩子家里打电话,但个都没打通。”纳瓦小姐说,“只能亲自上门去瞧瞧。在确定他们病不会传染之前,你们不准去看望这些没来上课孩子。”
放学后,全班同学在大卫王公园桑树旁碰面。“她以为她是谁,不准们去看望自己朋友?”迈耶·苏班叫喊道。“她以为她很不起。”加夫尼也变得激动起来,“们让她瞧瞧!们今天就去看望杰基,所有人都去。别找任何借口,克兰滕施泰因。上帝做证,要是没在杰基家见到你,就没收你所有该死魔笔[2]。”
最终没去成。母亲给留张字条,说维修师傅要来修理冰箱,而她要晚点儿才能回家,所以只得待在家里。这真让非常恼火。知道加夫尼会相信,但有几个人会说是胆小鬼。
周五,只有和米歇尔·德卡萨布兰卡去学校。连老师也没出现。米歇尔·德卡萨布兰卡说,昨天没人告诉他去大卫王公园碰面事,所以他直接回家。们俩把废纸篓放在课桌上,投掷用唾沫弄湿纸团,就这样玩整整上午。
整整周,情况都是如此。现在,米歇尔和已完全习以为常。他直在教玩各种游戏;这些游戏都有滑稽法语名字。们俩度过段非常快乐时光。妈妈说,学校里发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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