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尔还牛,你是玛丽·居里[12]。你是果尔达·梅厄[13]。”“请你不要放在心上。”李熙大笑道,“只是车前灯而已。”“只是车前灯而已?!”乌齐看着李熙,露出副为后者感到惋惜神情,“天哪,你真是太单纯。不知道你究竟是单纯多过聪明,还是聪明多过单纯。你知道有多少汽车修理工钻进过这辆老爷车引擎盖底下吗?别提汽车修理工。在你来到这里之前,核工程师、重型机械整体疗愈师、能蒙着眼睛在二十秒内拆卸并再次组装台麦克柴油机人,都修不好这辆老爷车车前灯。”乌齐抚摸着李熙脖子说,“你真是个天使般天才。”从所坐地方看过去,现在乌齐似乎微微冷静些。他只是利用这个机会,继续抚摸李熙。“你们知道这意味着什吗?”说,“这意味着现在,们晚上也能继续开车。”“没错!”乌齐说,“今天晚上,有这两盏无比漂亮车前灯照路,们最先要去,就是能让们喝个大醉地方。”们继续行驶,寻找家酒吧。旦离开市区,周围就变得非常冷清。每过半小时,们便会经过某家汉堡店或比萨店招牌。四小时后,乌齐终于不耐烦。于是,们在家卖冰激凌和冻酸奶商店前停下车,庆祝起来。乌齐问那家店卖东西里,最接近酒是什;女店员回答,是樱桃利口酒冰激凌。“嘿,桑德拉,”乌齐快速瞥眼女店员胸牌,说,“你认为们得吃多少个冰激凌,才能真吃醉呢?”女店员胸牌上,名字底下是那家店商标——只头戴小丑帽、骑着独轮车海豹;商标底下有条标语:“价廉味美”。“不知道。”桑德拉耸耸肩。“那就给们来十品脱[14]。”乌齐说,“以防不醉。”桑德拉开始非常熟练地装冰激凌。她显得有点儿疲倦,但双眼始终大睁着,就像直非常惊讶似。无论她是怎z.sha,过程定非常突然。走向车子途中,李熙在张布告前停下脚步。布告上列着店员应该记住所有事项:礼貌待客,如厕后洗手,诸如此类。在神风比萨店,们也有这样张布告,就贴在厕所旁,但拉屎后从不洗手。没什原因,仅仅是为按自己意愿行事。“像那种地方,真令难过。”在们回到车上吃些冰激凌后,李熙说,“走进店里时,希望看到些出乎意料事。哪怕是微不足道小事。比如某个店员倒着佩戴胸牌,或忘戴帽子,或干脆就说‘放过你自己吧,这里食物真很难吃’。可实际上,根本没发生这样事。懂意思吗?”“老实说,”乌齐从李熙手里夺过冰激凌,“不太懂。想让来开车吗?”瞧得出来,乌齐迫不及待地想开车,因为车前灯能亮。乌齐接手方向盘后,开不到两千米,就遇到个向右急转弯。刚转过弯,们就发现个又高又瘦、戴着眼镜家伙摊着四肢,躺在马路正中间酣睡。乌齐因为猛地转向,弄得车子冲出马路,撞上棵树。即便这时,那家伙仍在呼呼大睡。们下车。没人受伤,但那辆雪佛兰完全撞毁。“喂,你!”乌齐大叫着跑过去,摇晃那家伙,“你是疯,还是怎回事?”“你才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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