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围墙时，却没人可以帮
。突然，看见内勒。没等开口请他帮忙，他便飘起来，飘过围墙。此时，所有人都逃出去，包括德西蕾——正是她在驾驶那辆面包车。他们都在等。听见身后响彻警报声、狗吠声和监狱题材电影中经常出现
其他各种声音。那些声音正逐渐把包围。乌齐从围墙另
边不停冲大喊：“该死，莫迪，你到底怎
回事啊？稍微飘飘呀。”与此同时，好像为故意刺激，内勒不停地在面包车上方飘来飘去，并变着法地翻筋斗、做直体后空翻等。也试试，但就是不行。接着，他们都坐着面包车离开；要不然，就是乌齐家人出现。其实，不太记得后来发生什。“你知道那个梦要告诉你什吗？”乌齐说，“你太焦虑。既容易受人影响，又焦虑。说你容易受人影响，是因为只说次‘监狱’这个词，你就做关于监狱梦。说你焦虑，是因为这正是那个梦所体现。”当时，和乌齐坐在河边，抓着根晾衣绳，试图用他女友教他技巧钓鱼。们俩在那里坐将近两小时，结果无所获。连只该死破鞋都没钓到。这令乌齐非常恼火。“请稍微想想。在你梦里，所有人都逃出去，因为他们不把自己生活当回事。可你呢，你对自己生活念念不忘，搞得自己陷入困境。那个梦意味非常明显。要说，几乎具有教育意义。”天变得越来越冷。开始想，乌齐究竟要到什时候才会厌倦这愚蠢钓鱼活动，因为说实话，早就厌倦，而且显而易见，这里根本没鱼。“还有几句话要对你说，”乌齐继续道，“你问题，不仅仅在于你梦。还在于你记着你梦，并向人讲你梦。许多人都会做梦，但他们不会把梦放在心上。也会做梦，你要知道，但不会逼你听讲梦。正因此，过得比你快乐。”接着，好像定要证明自己观点似，他猛地拉起他钓绳。钓绳末端有条鱼——又小又丑，但足以使本已自大乌齐变得更加自大。“改变下，请听从朋友劝告。忘你那些愚蠢梦和那些弱智奇迹。人能把握只有现在。去追求李熙吧。为什不呢？她长得很好看。也许有点儿古怪，但很可爱，而且毫无疑问，她对你很有吸引力。相信，她永远都不可能找到上帝并提出控诉，而你也永远不可能找到你那个死漂亮妞儿。你们俩各自陷入困境，所以还不如好好利用这个机会。”那条丑陋鱼在乌齐钓绳上不停扭动身子。突然，那条鱼变个样，变得红红，比原来稍大，但和原来样丑。乌齐按住那条鱼，接着用石头猛敲它脑袋，想要让它停止扑腾；这又是个爱斯基摩人技巧。他甚至没注意到那条鱼变化。老实说，也许他是对。也许，这确实他妈无关紧要。但说到德西蕾，知道她就在这里。如只要转个身，就能看到她在身后。乌齐怎取笑，都毫不在乎，因为知道自己要去找她。“请回答个问题。”在回家路上，乌齐说，“这个内勒，到底怎回事啊？为什他总是他妈那兴奋，总爱做出拥抱别人之类事儿？他是同性恋吗，还是什？”
第十九章
内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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