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看你怎
看待这个过程。只不过你有明确
目标，知道自己想要做成什。在
看来，在大自然里，捕食者、坏天气
类状况能将相对较弱基因淘汰掉，留下强壮基因，继续传递下去。虽然不像你做那样有条理，但也同样可靠。这种事向来便是这样。”
“对不起，实在没法将上帝意志同某些向来便是这样事相提并论。”
“好吧，那就别把它们联
“当然是不会感染枯萎病树啊。会给这些树注射栗疫病菌种，然后测量树皮上形成溃疡面大小。有树完全不会感染。”
“没错。所以，你会挑选存活能力最强树，采它们穗枝和其他树嫁接起来，栽种它们种子，到
下代，你又从头再来遍。过段时间，你就能培育出新栗树品种？”
“对。能抵御枯萎病品种。”
“就是全新品种。”
“不，那只有上帝能做到。没法把栗树变成橡树。”
你想法。”
“你就是个自以为是老头子。你想没想过，艾伦去世后，你为什个朋友都没有？”
他眨巴着眼睛。嘴巴不由自主地张开。
“唉，这直接无礼地和你说这些，先向你道歉。但听听你自己说那些话吧！”她不由得大声道，“‘随机因素——也就是进化论——怎可能创造出复杂生命形式？’你这自满自大，又如此无知，到底是怎同时做到？”
“天哪。难道你把信扔进垃圾桶之前，还特意背诵里面内容？”
“只要有上帝那样长久时间，你也能做到。”
啊，要是能做到就好。加尼特这想着，念及自己时日无多，不禁悲从中来。只要有足够时间，就能培育出上佳栗树，他也只有这个念想，但他心里也很清楚，自己是等不到啦。他有时想要为此向上帝祈祷，但又马上胆战心惊地猜测上帝究竟会如何看待他请求。艾伦甚至都没得到足够时间来跟儿子和解。
他有些走神。“不知道你在说些什。”他恼怒起来。
“你做那些事是人工选择。”她平静地回复道，“大自然做也是同样事，只是十分缓慢。‘进化’这东西，只不过是科学家给这世上最最明显规律起名字而已，就是指每种生物都会顺应自己栖息地变化而变化。个代际也许不够，但你知道，过个几代总是可以。不管你信还是不信，你栗树就是这样在你鼻子底下进化着。”
“你是说对栗树所做事，跟上帝对世界所做样。”
“呸，哪有这个必要，全都是以前听过。你说那些不都是从愚蠢小册子里学来。不管那些东西是谁写，总该添点新料吧。”
“那好，”他说着，双臂抱于胸前，“随机因素到底是怎创造出复杂生命形式？”
“真是滑天下之大稽，你自己就在做着这样事，居然声称不相信这切。”
“做事和把大猩猩胡搞成会思考人类完全没关系。”
“进化不是胡搞！得经过挑选，和你挑选栗树苗样。”她冲着他家栗树苗育秧田抬抬下巴，然后皱起眉头，似乎若有所思。“每个代际每棵树都多少有些不样，对不对？你会挑选什样树来进行杂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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