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藤条挺好啊,它就应该长在这儿。夏天快结束时候,这藤条上就会开满白花,然后会长出无数心皮,看上去就像片闪闪发光小星星。这藤条叫作铁线莲,按字面理解,是‘处女榻’意思。”
“处女,就像耶稣妈妈,对吗?”
“对。任何个姑娘或者女人,只要和小鸡鸡还没有关系,都是处女。”
“哦。叫处女大?”
“不,叫处女榻。就是处女床。”卢萨微微笑,“在这里,意思都样。”
“不会,完全不会。怎可能呢。”她说句粗话,惹得克丽丝哈哈大笑,“只要你知道这些字眼在什地方不能说就行。比如在教堂、在学校就不能说,方圆英里半范围内有玛丽·埃德娜姨妈,也不能说。不过在这儿嘛,谁会介意?耳朵绝对受得。”
“哇,棒呆!”这孩子大声说道,“操!”
“嘿!别开口就都说这些啊。”
克丽丝捡起块小石头,扔向群蝴蝶,看着它们飞升而起。
“走啦,”卢萨说,“们去抓蛾子吧。今天,定要给你抓只月形天蚕蛾。”她们慢慢朝水洼走去,穿过黑压压片战栗蝴蝶,卢萨不由得想起动画片里超人,就像这样从堵墙分子间穿过。她与克丽丝从车库后树林上山,正沿着通往古老墓地小路往上走。没什特别理由,就是趁着洛厄尔在客厅沙发上午睡,出来小小探个险。朱厄尔最近情况不太好,这已是半个月内第三次拜托卢萨照看两个孩子。卢萨很高兴能帮上忙,做孩子代管家长,虽然她也不清楚自己这算哪门子家长——竟鼓动克丽丝像个粗人那样说脏话。她在育儿方面窍不通。但家里人谁也没能让克丽丝主动开口说话。该是你就是你,汉尼-梅维丝这对她说过。卢萨和克丽丝拥有坏运气和群义正词严之人说三道四。显然,如今她们还拥有彼此。
蝴蝶保持健康。然后,他们其实是要把这些东西送给雌性蝴蝶,就像情人节礼物。”
“他们是怎送呢?”
卢萨顿顿,问道:“你知道小宝宝是怎生出来吗?”
克丽丝转转眼珠。“把小鸡鸡捅到她尿尿洞洞里,把东西射进去,小宝宝就会在里面长大。”
“呃……没错,你都知道,挺好。所以,蝴蝶也是那样把矿物质送给女生。当他把生小宝宝东西送给她时,他其实是把所有她喜欢东西股脑儿送给她。那东西叫作精子包囊。”
克丽丝跨着奇怪僵硬大步子,蹦蹦跳跳地
“那是什?”
卢萨望向克丽丝所指那片林子。雨后空气中,鸟鸣声似银铃般清透,但卢萨实在看不出她指是什。“什,那棵植物吗?”
“对,那里有个爬在树上讨厌怪物。”
“讨厌怪物?”
克丽丝耸耸肩。“里奇姨父说它们是讨厌怪物。那些藤条爬得到处都是。他最恨藤条。”
“哈哈。太神奇。”
“是吧?你知道吗,西布伦县没人懂这个,只有你和懂。甚至你老师都不懂。”
她抬头看着她。“真?”
“真。你要是想解虫子,还可以告诉你很多不可思议事情。”
“说‘小鸡鸡’和‘狗屁’这样话,你不会生气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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