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玛丽恩小声说,亲亲他头顶。
“不只有她裸体,”埃迪强调,“好像可以看到她是怎屈服,在折磨中步步地屈服。”
“知道,”玛丽恩又说遍,“很抱歉……”
“而且,风把她睡袍吹开,看到里面,”埃迪脱口而出,“她只,bao露秒,但似乎已经看透她。”然后他想起沃恩夫人体味。“抱起她时候,”埃迪说,“闻到她味道——跟枕头上样,只不过更浓,觉得喘不动气。”
“那她闻起来像什?”玛丽恩问。
“好吧。”
“你送特德到沃恩夫人家,就直接回来接露丝,”玛丽恩继续说,“带露丝去医生那里拆线。然后,想让你带露丝去海滩,让她玩玩水——庆祝拆线成功。”
“抱歉问下,”埃迪打断她,“为什不是保姆带露丝去海滩?”
“星期五保姆都不会来,”玛丽恩告诉他,“那天需要独自在家,你得帮争取时间。”
“你想干什?”埃迪问。
五上午把送过去,但是,四十五分钟以后,你必须回去接。不——半个小时过就去接!没法和那个疯娘们儿耗上四十五分钟。”
“你定要信任,埃迪,”玛丽恩告诉他,“完全清楚咱们该怎做。”
“好吧。”埃迪说,那幅最可怕裸体画直在他脑子里阴魂不散,他想给玛丽恩讲讲沃恩夫人体味,可又没办法描述。
“星期五上午,你把他送到沃恩夫人家。”玛丽恩开始阐述她计划。
“知道!”小埃迪说,“半个小时之后去接他!”
“像死东西。”埃迪回答。
“可怜沃恩夫人。”玛丽恩说。
“会告诉你,”她重复道,“你定得信任,完全信任。”
“好吧。”他说,但他第次意识到自己并不信任玛丽恩——不是完全信任。毕竟,他只是她棋子,他已经多少体验过当棋子是什感觉。
“看过沃恩夫人肖像画。”他向玛丽恩坦白。
“仁慈老天爷。”她对他说。他不想再流泪,但任凭玛丽恩把他脸按在她胸脯上,在他努力地描述自己感受时候,让她抱着他。
“那些画里,她不光是裸体。”他开口道。
“不,别管什半个小时,”玛丽恩告诉十六岁小埃迪,“你直接把他留在那里,不要回去接他。没有车,他几乎需要天时间才能回家,敢打赌,沃恩夫人可不会开车送他回来。”
“可他怎办?”埃迪问。
“不用担心他,”玛丽恩提醒埃迪,“他还能怎办?南汉普顿他就认识莱昂纳迪斯大夫。”(大卫·莱昂纳迪斯是特德壁球球友。)“首先,他得花上个小时或者四十五分钟走到莱昂纳迪斯大夫办公室,”玛丽恩说,“然后,他又能怎办?他得等上整天,等莱昂纳迪斯大夫病人们都回家,才能搭他车回家——除非病人里面有特德认识人,或者碰巧有人要开车来萨加波纳克这边。”
“特德会气疯。”埃迪提醒她。
“你只需要信任就行,埃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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