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问她这批货值多少钱,她表示,它们是毫无价值垃圾——除非公民关怀组织愿意减价卖给某些好奇本地人。
且是埃莉诺·霍尔特像本打开书样劈着腿生孩子!
多年来,埃莉诺经常逼可怜女儿看她出生录像,却并非为让她学习生理知识,而是强调她埃莉诺·霍尔特重要性,让女儿知道,至少她妈妈在生她时候遭很大罪!
她女儿性格则与母亲截然相反,不知道她这种个性是后天发展还是天生,也不清楚是因为看多自己出生时血腥画面,或是受到“神秘精子”影响,她处处与母亲对着干,心让她下不来台。她乖僻促使埃莉诺更加积极地进攻可能威胁到女儿因素——却从来不反思自己,因为不管出什事,埃莉诺·霍尔特都不会觉得她有错,更不会自责。
达什夫人永远记得埃莉诺·霍尔特带领反色情纠察员小队围攻色情书店那次。色情书店位于长岛里弗黑德郊区,与汉普顿相距甚远,也并没有引诱年轻人或天真纯洁读者上门光顾。店面在座低矮破旧建筑中,窗户很小,屋顶是单坡,外面招牌上写得很明白:
限制级书刊杂志,未成年人谢绝入内!
埃莉诺和小撮愤怒中年妇女刚踏进店门,就立刻撤退出来,脸臊得通红。(“这是典型恃强凌弱!”埃莉诺告诉当地记者。)色情书店主人是对老年夫妇,早就厌烦长岛沉闷阴郁冬天,被这件事闹,他们顺势把房子卖给公民关怀组织(该组织发起人就是埃莉诺)。但充满关怀心公民们不仅支付过高房价,还接收色情书店……全部(据达什夫人估计)库存。
作为小说家和利益相关方,珍妮·达什自告奋勇估算这些存货价值。此前,她婉拒埃莉诺请她参与扫黄行动邀约,理由是她是个作家,原则上是反对任何出版物审查制度。埃莉诺却不死心,她告诉珍妮,“你首先是个女人,然后才是作家”,珍妮回应让埃莉诺吃惊,连她自己都觉得惊讶。
达什夫人回应是这样:“首先是个作家。”
她获准利用闲暇时间审查这批色情读物。撇开价格不谈,达什夫人发现它们内容令人失望,粗制滥造已在预料之中——显然埃莉诺·霍尔特没有这样预见。但很多人不计较粗劣,粗俗原始和色情荒*颇能激发各色人等幽默感。达什夫人庆幸自己与他们不同,她希望更多人接受更好教育,也相信她遇到过多数人所受教育在很大程度上都浪费掉。
关门大吉色情书店违禁品库存中,并没有涉及兽交或儿童性行为内容,达什夫人认为,这说明曼哈顿堕落风气还没有蔓延到萨福克县——至少并未以杂志或书籍形式出现,这令她略感欣慰。她发现,这些作品无非喜欢刻意夸张女性性高潮时表现,男性角色(他们性器官总是大得匪夷所思)则对无休止床上运动这件事乐此不疲,毫不厌倦。角色无论男女,行为与思想完全脱离现实,珍妮·达什得出结论。不过,她也承认,近距离观察形态各异无数女性生殖器……呃,具有临床医学方面教育性。她以前从来没有见过别女人这个见不得人部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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