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科特挑只蓝色包装安全套,亲她很长时间,舔她时间更长,她不需要她父亲床头柜抽屉里润滑剂,他进去几秒钟之后她就高潮,过会儿,她也感觉到他高潮。露丝盯着父亲卧室敞开门,以为楼梯上或者楼上大厅里会传来他脚步声,然而只听到烘干机滚筒中单调撞击声。(电饭锅盖子没再咔咔响,因为饭已经做好。)斯科特进入她时候,她知道自己会高潮,而且几乎是马上就高潮——切都太快——露丝想:现在就回家吧,爸爸
斯科特面露犹豫,他大概以为抽屉里还是拍立得相片。
“别担心,里面没有照片。”露丝说。斯科特拉开抽屉,发现里面是包装五颜六色各种安全套,还有大管润滑剂。
“所以……猜这是你父亲卧室。”斯科特紧张地看着周围。
“那个抽屉里全是男孩东西,要是没记错话。”露丝说,(她快十岁时候发现这只装满安全套和润滑剂抽屉。)
“你父亲呢?”斯科特问。
斯科特斜眼看去,辨认着照片中门廊上方拉丁铭文。
“猜你们社会学专业不学拉丁文。”露丝说。
“法律里有很多拉丁文。”他告诉她。
“哥哥都长得很好看,不是吗?”露丝问他。
“是,没错,”斯科特说,“venite是‘来’意思吧?”
白痴所谓那种‘不健全家庭’。”露丝说。
“就是社会学专业。”斯科特·桑德斯老实承认道。
“你学到什?”露丝问他。她把照片放回最底部抽屉,保护膜怪味足以让她作呕,就某种程度而言,它比乌贼墨还难闻。(露丝十二岁时候第次在这只抽屉里发现她父亲照片。)
“决定去法学院——这就是从社会学系学到东西。”金红色头发律师说。
“你听说过两个哥哥吗?”露丝问他,“他们都死。”
“不知道。”她说。
“他今天不回来吗?”斯科特问。
“如果让猜,觉得他明天上午才能回来。”露丝说。
斯科特·桑德斯看着抽屉里安全套。“上帝,从上大学开始就没戴过套。”
“你现在得戴。”露丝告诉他。她解下腰间毛巾,光着身子坐在没铺床上。“要是你忘安全套怎用,可以提醒你。”她说。
“到这里来,男孩们,成为男子汉。”露丝为他翻译。
“这可有点难!”斯科特·桑德斯说,“更喜欢当小孩。”
“父亲直都是个小孩。”露丝说。
“这是你父亲卧室?”斯科特问她。
“看看最上面抽屉,床头柜抽屉,”露丝告诉他,“对——打开它。”
“有所耳闻,”斯科特回答,“是不是很久以前事?”
“给你看他们照片——他们长得都不错。”露丝拉起斯科特手。
她领着他登上铺有地毯楼梯,两人光脚走在上面悄无声息,电饭锅盖子咔咔作响,烘干机也在响——因为里面东西在敲打滚筒。
露丝领着斯科特走进主卧室,大床依然没有收拾,她几乎分辨得出她父亲和汉娜身体在凌乱床单上留下纠缠成团印迹。
“那上面就是他们。”露丝指着哥哥们照片对斯科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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