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以为你死呢!”艾伦告诉她。
“和父亲吵架——所以没接电话。”露丝解释道,那只手放开她乳房,她看到同只手越过她身体,拉开床头柜最上面抽屉,选只安全套,又是蓝色包装,还把那管润滑剂也拿出来。
“试着给你朋友汉娜打电话来着,她不是应该和你起过去吗?”艾伦问,“但她那边直是答录机声音,甚至不知道她是不是听到留言。”
“别问汉娜——也和她吵架。”露丝告诉他。
“这说你个人在那里?”艾伦问她。
—也不会知道——这也是她母亲和埃迪·奥哈尔喜欢做爱姿势。)
露丝躺在床上,听斯科特把安全套扔进主卧室马桶里冲走,斯科特回到床上后——他几乎立刻便睡着——露丝又躺着听洗碗机声音,这应该是最后遍冲洗,听上去有两只酒杯好像纠缠在起。
斯科特·桑德斯刚睡着时左手握着她右乳房,露丝非常不舒服,但现在他睡熟,开始打鼾,手也松开,两只沉重手掌搭在她身上,好像睡着大狗爪子。
露丝试着回忆乔治·艾略特那段关于婚姻话还说什,她甚至不知道这段话出自女作家哪部小说,尽管很久以前她曾经完整无误地把这段话默记在日记本里。
睡着之前,露丝想到埃迪·奥哈尔或许知道这段话来自哪本小说,至少这个问题可以给她个联系他理由。(实际上,就算她给他打电话,他也不知道这段话出处——埃迪不是乔治·艾略特粉丝,他会给他父亲薄荷·奥哈尔打电话,虽然老头已经退休,但他应该知道乔治·艾略特这段话出自她哪本小说。)
“是,个人。”露丝回答。她想并紧腿躺着,然而斯科特·桑德斯很强壮,把她拉起来跪着,往安全套上涂足够润滑剂,轻而易
“……以彼此努力互相支持……”露丝低声对自己背诵着记忆中段落,她并不担心吵醒斯科特,而且他呼噜声很大,洗碗机里酒杯继续在起厮磨,电话铃很长时间都没响,露丝觉得全世界大概都在呼呼大睡,那些直打电话人也放弃。“‘……在悲伤中互相安慰……’”乔治·艾略特是这样看待婚姻,“‘……在痛苦中互相帮助,’”露丝背诵道,“‘直至最后离别时刻,在无言回忆中融为体……’”对终于在个她并不熟悉男人身边(这个男人鼾声好似铜管乐队演奏)睡着露丝·科尔来说,这听上去是个很美主意。
露丝听到电话铃声时候,电话已经响十多次,斯科特·桑德斯直到她接起电话时才醒,她感觉他爪子又握住她乳房。
“你好。”露丝说,睁开眼睛时,她花秒钟才认出那个数字时钟是她父亲,斯科特爪子袭向她胸时,她又花秒钟才想起自己身在何方、发生什事,还有她为什不希望接电话。
“直很担心你,”艾伦·奥尔布赖特说,“不停地打电话。”
“噢,艾伦……”露丝说,现在刚过凌晨两点,洗碗机已经停,烘干机早在洗碗机之前就停转,她胸前爪子又变成人手,坚定地捧着她乳房。“在睡觉。”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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