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她在艾伦去上班之前给他打电话。
“要是不打壁球,你还会像以前那样爱吗?”露丝问他,“觉得打不动,当然,会先打败父亲。”
“当然会像以前那样爱你。”艾伦告诉她。
“你对有点太好。”她警告他。
“告诉过你,爱你。”他说。
5比1!”
当斯科特以歪斜着祷告姿势躺倒在地,双手捂脸时候,露丝才住手,虽然她没有扶他,但允许他自己站起来,因为右膝盖受伤,他走路跛着脚,断掉左边锁骨势必也让他疼得不轻,他眉毛上那道割痕血流如注。露丝保持着安全距离,跟着斯科特走到他车那里,手里还拿着他球拍手柄,手柄重量对她来说刚刚好。
她担心秒钟斯科特右膝盖——只是因为怕他开不车,然后她发现他开车是自动挡,可以用左脚控制油门和刹车,这让她更加郁闷,因为她鄙视开自动挡车男人,鄙视程度几乎和她鄙视打女人男人样。
上帝,看看——真是有其父必有其女!露丝想。
斯科特走后,露丝在洗衣房里发现他球拍大头,把它和手柄起扔进垃圾桶,然后开始洗衣服——她球衣和几件内衣,还有她和斯科特用过毛巾,主要因为她想听听洗衣机声音,空荡荡房子太安静。
上帝,他定真很爱!露丝想,但她只是说:“会再给你打电话,从机场打。”
露丝检查乳房上指痕,她臀部和腰上也有手捏出来瘀青,但因为只有左眼能睁开,她只能看到部分伤痕,她仍然不拿镜子照脸,因为她不用看就知道应该继续冷敷右眼,就像她现
接着,她喝几乎夸脱水,再次脱光衣服,拿着条干净毛巾和两袋冰来到泳池,在户外淋浴间洗很长时间热水澡,往身上打两遍肥皂,头发也洗两遍,然后她坐在泳池浅水区最底下那级台阶上,把只冰袋搁在右肩膀,另只搁在脸上,盖住颧骨和右眼,虽然没照镜子,但她知道自己右边颧骨和眼睛已经肿,右眼只能睁开条缝,到早晨,那只眼就完全睁不开。
洗过热水淋浴后,她起初觉得池水很凉,但如丝般光滑水比晚间空气暖和得多。那是个晴朗夜晚,天上大概有几百万颗星星,露丝希望第二天晚上也这样晴朗,那时她就坐飞机去欧洲,但她实在太过疲惫,对于即将到来旅行,她只能想到这里,只能用冰块麻痹自己。
她纹丝不动地坐着,以至于只小青蛙径直朝她游过来,她只手握住青蛙,把它放到池边木板上,青蛙跳跃着离开,总有天,泳池里氯会杀死它,露丝在水底下搓搓手,洗掉青蛙带来黏腻感,青蛙黏液让她想起刚才和她亲密接触润滑剂。
听到洗衣机停止转动,她离开泳池,把洗好衣服放进烘干机,然后回自己房间睡觉,躺在她干净床单上,听着水龙头熟悉滴水声和烘干机圈又圈转动声音。
可是后来,当她不得不下床去卫生间时候,她觉得小便时有些疼,斯科特·桑德斯戳到她身体内部某个陌生地方,那里也有些疼,不过是钝痛,就像痛经,可她不在经期,疼位置也和痛经时不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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