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见肯尼迪机场牌子吗?”她问他。
“是,看见。”他说。
“你看上去就像没看见样。”露丝告诉他。
然后她告诉他小便时疼痛,还有
她讲到电话铃响起,斯科特·桑德斯从后面进入她——可她告诉过他,她不喜欢这样——时候,她父亲又把视线从路上移开,露丝怒道:“听着,爸爸,要是你没法集中精力,就不适合开车,停到边去,来开。”
“露西,露西……”特德说不出别话来,他哭。
“如果你心情不好,看不清路话,那更得把车停到边,爸爸。”
她描述她脑袋是如何直往床头板上撞,还有她别无选择,只能用屁股向后推他,后来他又打她——不是用壁球球拍打。(“露丝觉得那是记左直拳,但她没看清他出拳。”)
她蜷在地上,希望他不要直打她。然后,当她头不那晕,她就到楼下去找到斯科特球拍,第下打中他右膝盖。“那是个下盘反手球,”她解释道,“拍子自然是侧着挥过去。”
父亲开始说。
“睁大眼睛看路,还有后视镜,”她告诉他,“如果你想看,还不如停到边去,让来开车。”
“你母亲有严重忧郁症,她自己知道。”她父亲对她说,“她知道她会对你产生可怕影响,对小孩子来说,父母患有忧郁症是很危险。”
和埃迪谈话对露丝而言意义重大,然而埃迪告诉她每句话对她父亲没有丝毫意义,特德已经对玛丽恩本人以及她离开他原因形成固定看法,确,露丝和埃迪会见未能使她父亲有所触动,很可能因为如此,露丝头次非常想要伤害她父亲感情,于是她决定告诉他斯科特·桑德斯事。
她是个聪明小说家,会通过误导手段让她父亲进入故事,先从她在等车时遇到斯科特讲起,然后讲到他们在壁球场打比赛。
“你先打他膝盖?”她父亲插话道。
“先是膝盖,然后是脸、两个胳膊肘、两边锁骨——按照这个顺序。”露丝告诉他。
“打得他不能走?”她父亲问。
“不能爬,”露丝说,“他可以走,瘸着腿走。”
“上帝,露西……”
“这说,你黑眼圈是他弄!”她父亲说,“不觉得意外,他喜欢在球场上乱跑,反手球动作幅度很大——像在打网球。”
露丝按部就班地讲着故事,讲到她给斯科特看她父亲工作室抽屉里拍立得相片时,她开始用第三人称指称自己,特德不知道女儿清楚这些照片存在——更不知道她早就对他床头柜抽屉里安全套和润滑剂如指掌。
露丝讲到她和斯科特第次做爱——她告诉特德,她多希望她父亲能在斯科特舔她时候回家看到这幕,所以她故意敞着主卧室门——时候,她父亲眼睛暂时离开路面,瞥她半秒钟。
“你最好停下来,让开车,爸爸,”露丝告诉他,“只眼睛看路也比没有眼睛看路好。”
他注视着道路和后视镜,听她继续讲述:虾尝起来不太像虾,她不想和他做第二次,她第个大错误是骑在斯科特身上时间太长,她告诉特德原话是“露丝把他脑子都操出来,让他失去理智”。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