露丝对主宰老教堂广场附近窗户和门洞多米尼加和哥伦比亚妓女不感兴趣,因为她怀疑她们听不太懂英语,事实也确如此,维姆还发现她们荷兰语更糟糕,倒是有个站在门口金发高挑妓女,但她不讲英语也不讲荷兰语,维姆说她是俄罗斯人。
最后他们终于在巴恩德街处地下室找到个泰国妓女,她是个体格魁梧年轻女子,乳房松弛,有个大肚子,但她脸却圆得完美,嘴唇丰满,眼睛很漂亮,起初她英语差强人意,她
并非埃迪发明出来,可怜埃迪什都发明不出来。
维姆·容布勒德高潮时,眼皮会抖个不停,那个时候,露丝才吻他嘴唇,但没吻多久,尴尬男孩就跑进浴室洗手,小跑着回到床上之后,他很快就睡着,脑袋贴在她胸前,她想:也想用手试下!
然后她又庆幸自己没有自慰,否则岂不是相当于和他做爱吗?露丝觉得讽刺是,她竟然需要给自己设置规矩,不知道她母亲和埃迪在起时是否也需要自克制,如果玛丽恩不曾离开她,露丝又会不会遇到今天这样情况呢?
她只掀开次被单,看看熟睡男孩,虽然可以整夜都这看着他,露丝还是克制自己不去多看,而且把这当成告别,就这种情况而言,也算是融入极为纯真情感。她下定决心再也不让维姆上她床,到清晨,维姆行为让她更加坚定这个决心——他以为她还在睡,就再次在她旁边自慰,这次他把手偷偷伸进她T恤里面,紧握住她只乳房,他跑进浴室洗手时,她假装继续沉睡,这个小色鬼!
早上,她带他去咖啡馆吃早餐,然后他们去运河边家他所谓“文学”咖啡馆——又喝更多咖啡。恩格贝瓦德咖啡馆光线昏暗,有条爱放屁狗在桌子底下睡觉,五六个英格兰队球迷坐在唯张看得到窗外景色桌子旁边喝啤酒,他们闪闪发光蓝色球衣上印着某个英国牌子淡啤酒广告。当另外两三个英格兰队球迷晃进来加入他们时候,为表示欢迎,他们会猛然唱起段旋律激昂歌曲,但即便如此也无法惊醒那条狗,或者让它停止放屁。(如果这就是维姆心目中“文学”咖啡馆,露丝简直不敢想象他眼中低俗咖啡馆该是什模样。)
早晨维姆似乎不再那担心自己写作前途,露丝相信,她已经让他足够开心,可以请他协助进行些研究工作。
“你想要什类型‘研究助理’?”年轻人问年长女作家。
“听着——”
露丝还记得自己读到格雷厄姆·格林在牛津上学时就玩俄罗斯轮盘赌——拿左轮手枪玩z.sha游戏——时震惊,因为她直相信格林是个自制力惊人作家,玩那场危险游戏时,格林正和他妹妹家庭教师恋爱,对方比他大十二岁,而且已经订婚。
露丝·科尔由此不难想象,作为她年轻崇拜者,维姆·容布勒德甚至可以为她玩俄罗斯轮盘赌,所以,对于她打算带维姆到红灯区,随便找个妓女,付钱看她接客计划,看上去实在有些冒险,虽然露丝跟维姆解释过,这只是她假设——她并非真打算看妓女接客——然而两人咨询过几位妓女却误会他们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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