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停地挥动正在显影底片,底片大约有只商务信封那大,二十多分钟不到,凶手就心急地打开底片封套,来到窗前,在自然光下察看冲洗效果——对此他似乎非常满意。回到口活椅旁边,他把相机塞回大公文包,小心地给照片涂上臭烘烘保护膜,然后挥动照片,在空气中风干。
凶手喘息声已经变得很轻微,他甚至哼唱起首不知名曲子——悠闲得仿佛正在做三明治给自己吃样。他边挥动着已经干照片,边走到临街门口,试着打开门锁——门开条缝,他朝外面窥视眼。为避免留下指纹,接触门锁和门把手时,他都是拿袖子垫着。
关上门之后,凶手看
爱德华多·戈麦斯看起来并不在乎这种事——因为这位园丁痛恨各类鼹鼠,为特德提供足够数量星鼻鼹鼠任务让他大为解气。
彼时正是露丝母亲和埃迪·奥哈尔离开那年漫长秋季。
1958年夏天,特德多次重写这个故事,插图完成得更晚,特德·科尔所有出版商——以及翻译者,都求他更改书名,他们想让他叫这本书《》,然而特德坚持认为,这本书应该叫《不想发出声音时发出声音》,因为他女儿给他写书灵感。
现在——在狭小红色房间里目睹罗伊被杀之后——露丝·科尔试图通过回忆这本书情节(勇敢小女孩露西和块头是她两倍周旋)冷静下来,最后,露丝终于敢活动她眼睛——但只是眼睛而已,她想看看凶手在干什,他喘息差点把她逼疯,她听到他四处走动,昏暗房间变得更昏暗点。
凶手拧下口活椅旁边那盏落地灯里电灯泡,灯泡瓦数非常低,拧下来之后,房间里只是没有先前那红,并没有变得更黑。(凶手还移走猩红色灯罩。)
然后,从口活椅旁边大公文包里,取出只高瓦数照明灯泡,装进落地灯灯座里,罗伊房间瞬间灯火通明,然而无论是这个小房间还是罗伊,似乎都没有因为照明改善而显得好看些,包括那个被照亮衣橱,透过门帘缝隙,露丝可以清楚地从镜中看到自己脚踝和脸。
幸运是,凶手没再搜寻整个房间,他主要目是照亮妓女尸体,他拿灯照着罗伊床,不耐烦地拍下罗伊毫无反应胳膊,因为胳膊没有待在他原先放置它地方,罗伊变得松弛胸部也让他失望,可他还能怎办?他最喜欢她侧躺姿势,只能看见边乳房。
灯光耀眼,凶手秃头上汗珠泛起片闪光,露丝这才注意到,他肤色有点发灰,但他喘息似乎有所和缓。
凶手显得放松许多,就着灯光,他拿出相机,透过取景器仔细检视罗伊身体,露丝认得那种相机:老式大画幅拍立得——她父亲用这种相机给他模特拍照,印出来黑白照片必须用那种奇臭无比拍立得保护膜保存。
迅速拍下张照片后,凶手就不怎在乎罗伊姿势,他粗鲁地把她翻过去,抽出她身下毛巾,垫着毛巾拧下落地灯上照明灯泡,放回公文包。(虽然只用小会儿,照明灯泡却已经变得很热。)凶手还用毛巾擦掉他最初拧下来低瓦数灯泡上指纹,把灯罩上指纹也擦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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