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

僵局(3 / 5)

其实,到场还有特德位前女友,但露丝此前不知

“是。”埃迪承认。

“她长得很像她母亲,对不对?”沃恩夫人问埃迪。她当然是指露丝,可埃迪不同意,但他知道怎和老年妇女打交道。

“在某些方面,没错,她确实像,”埃迪回答,“她有点像她母亲。”他帮助沃恩夫人坐上驾驶座。(看到黑色林肯车开走后,爱德华多·戈麦斯才会从教室里出来。)

“噢,觉得她很像她母亲!”沃恩夫人告诉埃迪。

觉得她既像母亲又像父亲。”埃迪婉转地说。

原创画发笔小财纽约画廊老板,特德出版商不能来——他在法兰克福书展上传染咳嗽,现在还没好(露丝觉得他咳嗽似曾相识)。连汉娜都变得少言寡语——看到那多小孩参加追悼会,他们都很惊讶。

埃迪·奥哈尔也在场,作为布里奇汉普顿居民,埃迪不算是外地人,但露丝没料到他会来,后来她才明白他过来原因——和露丝样,埃迪猜想玛丽恩可能会来。毕竟,这是露丝想象中她母亲可能出现场合,而且玛丽恩是作家,作家们不是都很关心结局吗?这里就有场结局。然而玛丽恩没有出现。

那天天气恶劣,狂风大作,潮湿气流从海面上奔涌而至,仪式结束后,人们没有在校园里徘徊,而是急忙钻进他们汽车。只有个女人——露丝觉得她和玛丽恩年纪相仿——穿身黑衣服,甚至还戴着黑面纱,在她那辆闪光黑色林肯车周围走来走去,风掀起她面纱,露出张面皮紧绷在颅骨上脸。女人骨架仿佛随时都会戳穿她皮肤,她紧盯着露丝,露丝猛然想到,她定是那个给她写过威胁信愤怒寡妇——那个声称要守寡辈子女人。露丝握住艾伦手,要他注意那个女人。

还没失去丈夫,她就在失去父亲时候跑来幸灾乐祸!”露丝对艾伦说,近处埃迪·奥哈尔也听到话。

来处理。”埃迪对露丝说,他知道这个女人是谁。

“噢,不!”沃恩夫人叫道,“没人像她父亲!他是独无二!”

“没错,也可以这说。”埃迪告诉沃恩夫人,他给她关上车门,屏住呼吸,直到林肯车发动,然后他去找艾伦和露丝。

“她是谁?”露丝问他。

“你父亲前女友之。”埃迪告诉她。听到他话,汉娜带着记者好奇注视着那辆远去林肯车。

“真希望他前女友们全都来参加他悼念仪式,所有前女友。”露丝说。

她不是愤怒寡妇——而是沃恩夫人。当然,爱德华多是第个看到她人,他把沃恩夫人到场视为宿命注定无法逃脱个明证。(园丁躲在教室里,祈祷他前雇主会奇迹般消失。)

沃恩夫人骨头并不会刺穿她皮肤——事实是,她离婚赡养费中包括大笔用于整容款项,她整容整过头。当埃迪拉着她胳膊,扶着她往林肯车那边走时候,她没有反抗。

认识你吗?”她问埃迪。

“是,”他告诉她,“年轻时候认识你。”她鸟爪般手指扣在他手腕上,面纱后眼睛热切地辨认着他脸。

“你看过那些画!”沃恩夫人低声说,“你把抱进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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