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到周时间里,贝尔格街上每个妓女都见过她,甚至不下五六次,安妮可·施密茨还和她说过话。这个神秘女人有天晚上来找罗伊,安妮可——当时她穿着皮背心,手里拿着假阳具——告诉这位游客,罗伊晚上不工作,因为要“陪女儿”。
科西普街上妓女们也见过这个神秘女人。其中位年轻妓女
哈利巡警只在红灯区游客人满为患时穿上他警服巡逻(在罗伊葬礼上他也穿过)。每当需要导游,他都是第二分局首选——不仅因为他英语(和德语)比瓦莫街警察局其他警官讲得好,还因为他是红灯区万事通,而且他喜欢带别人去参观。
他曾经带群修女参观老城区,而且多次向小学生们展示这座“城中之城”风貌。橱窗妓女们会镇定地看着孩子们走过,但有次,个妓女突然把窗帘拉上,后来她告诉哈利,那是因为她发现自己孩子也在参观队伍里。
需要应付媒体时候,哈利巡警也是第二分局首选,因为经常有冒充者自称凶手,所以他很快就学会不把犯罪细节告诉记者,甚至会故意提供错误细节——这样那些冒充疯子很快就露馅。在罗伊谋杀案中,他告诉记者,被害者临死前曾经“剧烈挣扎”,结果拆穿两个冒牌货。
这两个冒充者都宣称是自己勒死罗伊,其中位还说服妻子抓伤他脸和胳膊,另位说服女友踢他小腿好几脚,两个人似乎都被“剧烈挣扎”妓女伤害过。
警探把凶手杀害罗伊真实手法输入电脑,把相关信息上传给德国威斯巴登国际刑警组织,结果发现,五年前苏黎世个妓女曾经被人以这样方式杀死。
罗伊全部挣扎只是踢掉她鞋子,苏黎世那个妓女则在短暂挣扎中折断块指甲,被害人指甲缝里有破碎织物纤维,可能来自凶手西装裤,除裤子料子很高级,警方无法推断出更多信息。
苏黎世妓女被杀案和罗伊案子之间最令人信服关联就是,苏黎世妓女房间里也有落地灯,灯罩和灯泡也被取下来过,但没有遭到凶手破坏。苏黎世警方不知道凶手给被害人拍过照,因为他们没有目击证人,也没有人把沾有凶手右手拇指完整指纹照片保护膜包装管寄给警方。
但警察从苏黎世妓女房间里采集到指纹和阿姆斯特丹凶手拇指指纹不符,威斯巴登国际刑警组织数据库里也没查到相符合指纹。包装管上还有枚指纹,是枚小小、非常清晰右手食指指纹,说明目击者用拇指和食指捏起包装管。(目击者定是个女人,因为指纹很小,比大概是凶手拇指指纹小多。)
罗伊衣橱里只鞋子上也有枚又小又清晰目击者右手食指指纹,她还用这根手指摸过罗伊房门内侧把手——显然是凶手离去后,证人开门到街上去时留下来。无论她是谁,都不是左撇子,右手食指指纹正中还有道类似玻璃割过细长疤痕。
然而国际刑警组织没有查到与证人指纹匹配指纹记录——哈利也不认为他们会有。他敢肯定,证人不是罪犯,在红灯区调查周,和许多妓女谈过之后,他也确定证人不是妓女,很可能是来观看妓女工作游客!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