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尔斯·梅瑟利不再为SES工作，因为他病得很重，已经住院，大概会死于肺气肿相关
肺部感染，他患肺气肿已经十五年。（哈利推测，肺气肿患者呼吸声可能很像哮喘。）
苏黎
唯
没想起来就是，这个女人照片曾经出现在他藏书上）。当他意识到她发现被人盯梢后，就回到
瓦莫斯街警察局。
他最后和来自加纳那两个胖妓女谈谈，两人表示，神秘游客曾经在斯托弗街徘徊，还问她们来自哪里，她们也问对方从哪来，她说她来自美国。（哈利由此得知，证人是美国人——后来他才发现这条信息非常重要。）
尼克·扬森电脑调查进入死胡同。那种装在有个蓝盖子圆筒里拍立得照片保护膜，在苏黎世和阿姆斯特丹都能买到。（神秘证人指出）凶手看上去像鼹鼠，还喘粗气，眼睛眯着……苏黎世找到指纹和阿姆斯特丹对不上号，这些信息又有什
用？
证人还说，凶手可能为SAS——斯堪纳维亚航空公司——工作，这大概是误判，因为在该公司安保部门男性中找不到匹配指纹。
幸亏哈利英文很好，德语也懂点，才抓住杀人犯。原来，证人提供最重要信息就是——凶手说英文有德国口音。
尼克·扬森告诉哈利他调查进入死胡同第二天，哈利重读露丝证词，突然他发现自己曾经错过要点——如果凶手母语是德语，那他口中SAS很可能不是英语里SAS。德语和荷兰语中，字母A读作ah，而在德语中，字母E和英文字母A读音相似，所以来自美国证人可能把SES听成SAS。凶手和斯堪纳维亚航空公司并无联系，而是和家叫作SES安保公司有关系！
哈利不需要尼克·扬森电脑就能查出SES是什公司——国际商会很乐意帮助哈利寻找家位于讲德语城市、缩写是SES公司。不到十分钟，哈利就确定凶手雇主——位于苏黎世史维泽电子安全系统公司（简称SES），公司为欧洲各地银行和博物馆安装安全报警器。
在警探办公室找到尼克，哈利幸灾乐祸地看到警探们围着电脑显示器，被不自然荧光映照得面无人色，还要忍受机器发出不自然轰鸣声骚扰。“
有点东西给你喂电脑，尼克，”哈利说，“如果你愿意让和你苏黎世同事谈谈话，德语比你好。”
苏黎世警探名叫恩斯特·赫希特，马上就要退休，他还以为自己永远不会找到六年前杀死苏黎世那名妓女凶手。SES公司虽小，却是个重要安保设备公司，出于安全考虑，每个曾为银行或博物馆设计或安装过报警系统员工指纹都已记录在案。
拍立得照片保护膜包装管上那个拇指指纹属于SES公司前雇员——安全报警系统工程师乌尔斯·梅瑟利。1990年秋天，梅瑟利曾前往阿姆斯特丹评估处艺术博物馆火灾和运动检测系统，他旅行时会随身携带台使用4×5兰德底片55型老式拍立得相机，SES所有工程师都喜欢使用这种相机拍出黑白照片，幅面大而且有底片。为弄清楚博物馆需要多少火灾和运动检测设备，梅瑟利拍摄七十多张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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