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额头上有面粉，宝贝。”汉娜对露丝说，亲
“你们
定是埃迪和汉娜。”哈利对他们说。
“没错。”汉娜说，但她声音有点反常，像个小女孩。
“露丝说过你会这样说话！”哈利告诉她。
好
，
明白——谁都会明白，汉娜想，要是先遇到他就好！但她内心深处总有个喜欢破坏她自信声音，它告诉她，就算她先遇见哈利，他也不会对她感兴趣——顶多感兴趣个晚上。
“很高兴见到你，哈利。”汉娜只能说出这句。
枫树和白骨色桦树那光秃树枝似乎预感到雪到来，吓得发起抖。天已经很冷。他们在露丝家车道上下车，汉娜双臂交叉，等着埃迪打开后备厢，他们皮箱和外套都在后备厢里，在纽约时还不需要外套。
“该死佛蒙特！”汉娜又说，她牙齿咯咯打战。
有人劈木头声音吸引他们注意。院子里厨房门口堆着两三垛没劈硬木，旁边是摞摆放整齐、劈好小柴堆，起初埃迪以为站在那里劈木头和堆木柴男人是露丝管家凯文·莫顿——汉娜也是这
想，后来她发现那个劈木头男人有些值得注意地方。
他干活时专心致志，根本没注意埃迪车开过来。他只穿着牛仔裤和T恤，卖力工作让他不觉得冷，甚至出汗。他有条不紊地劈柴堆柴，如果原木不够粗，他就把它竖直放在砧板上，劈成条状，如果木头太粗——他看眼就有数——他就搁在砧板上，用楔子和大锤斫成小块。虽然看起来他对这些工具驾驭得相当熟练，但哈利·胡克斯特拉不过才劈两个星期木头，以前从来没干过这种活。
哈利爱上劈木头。他每斧和每锤都沉稳有力，让他想起即将点燃温暖炉火。在汉娜和埃迪看来，他既强壮又专注，好像劈上整天木头都不会疲倦。他看上去什事都能做上整天——甚至整夜，汉娜想，她突然后悔没涂润唇膏，起码也该洗洗头发，化点妆，戴上胸罩，穿身像样衣服。
埃迪看到露丝出来迎接他们，因为觉得冷，她抱着手臂，牛仔裤上撒些面粉，露丝拨开前额头发时，她额头上也沾几点。
“嗨！”露丝招呼他们。
汉娜从来没见过露丝这个样子——简直可以说是兴高采烈。
这就是爱情，埃迪意识到，他从未感到如此郁闷过。看着露丝，他根本不觉得她哪里像玛丽恩，他怎可能以为自己爱上她？
汉娜来回看着他们，先是贪婪地望着哈利——然后妒忌地盯着露丝，他们两个互相爱上！她自厌憎地想。
“他肯定就是那个荷兰人，露丝警察！”埃迪对汉娜耳语。
“那当然。”汉娜小声回应，她时忘记埃迪并不知道她和露丝暗号——“你听见那个声音吗？”她问埃迪，埃迪像往常样看起来很迷茫。“内裤滑到地上声音。”汉娜告诉他。
“哦。”埃迪说。真是个粗俗女人！感谢上帝，他才不要和她住在座房子里！
哈利·胡克斯特拉听到两人声音，他放下斧子走过来。他们像孩子样胆怯地站着，不敢离汽车太远，前警察从汉娜颤抖手中接过她手提箱。
“你好，哈利。”埃迪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