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保重,汉娜。”埃迪告诉她——他是真关心她,哪怕两人不是很亲热。
“你才应该多保重,埃迪。”
“知道如何照顾自己。”埃迪抗议。
“告诉你吧,怪朋友,”汉娜说,“时间不等人。”她抓住他双手,亲吻他两颊,而不是和他握手,有时候她会用上床代替握手。
“你意思是……”埃迪问。
着你内衣和你内裤看,汉娜。”
“有人就是喜欢这做,宝贝。”汉娜说。
那天晚上,埃迪·奥哈尔在枫树路北边那座小房子里过夜,长岛铁路路轨距离他床头板还不到两百英尺。他疲惫极,心情沮丧时尤其容易被疲惫击垮,所以凌晨3:21经过此地东行列车并没有像往常样将他吵醒,在这个特别星期天早晨,他睡得很熟……直到被7:17西行列车叫醒(如果不是周末话,他醒得还会更早——6:12就有趟西行列车)。
埃迪还在煮咖啡时候,汉娜就打电话来。
“得离开这里。”汉娜低声说,她试图坐巴士离开,但巴士票卖完,她本打算当晚乘坐6:01西行列车离开,“但必须提前离开这里,”汉娜告诉埃迪,“快疯——那对鸳鸯要把逼疯,想你应该知道火车班次。”
“差不多四十年,埃迪,你该放下!”
然后,下午4:01西行列车离开,带走汉娜。埃迪站在雨中,汉娜话仿佛把他变成石头。埃迪像被箭射中样心痛,他木然地做好晚餐,独自吃掉,脑子里回响着汉娜声音。
“时间不等人。”埃迪把块腌好金枪鱼摆到户外烤炉上(烤炉是烧煤气,放在小房子门廊上,至少可以躲避风雨)。“差不多四十年,埃迪。”埃迪吃着金枪鱼排、水煮土豆和把煮豌豆,自言自语道,“你该放下!”清洗唯用过盘子和他酒杯时,他大声说。他还想喝杯健怡可乐,绝望心情促使他拿起饮
没错——埃迪怎会不知道,周六、周日和节假日下午4:01有趟西行列车,而且在布里奇汉普顿上车总是有座。但是,埃迪提醒汉娜,如果火车异常拥挤,她可能就得站着。
“你觉得不会有男人给让座,或者让坐在他腿上吗?”汉娜问,埃迪听后更沮丧,但他还是同意开车送汉娜去布里奇汉普顿火车站,只剩地基废弃车站其实就在埃迪家隔壁。汉娜告诉他,哈利答应格雷厄姆,当天傍晚带他去海滩散步——露丝表示她会趁机好好泡个澡。
那是个感恩节末尾星期天,下着冷雨。泡澡时,露丝想起,多年前同天晚上,特德让她开车带他去斯坦霍普酒店(他曾经带过无数女人到那里去),在路上,特德给她讲托马斯和蒂莫西车祸经过,露丝当时眼睛直看着路。现在她放松地躺在浴缸里,希望哈利和格雷厄姆穿得足够多,不要在雨中散步时觉得冷。
埃迪去接汉娜时候,穿雨衣、戴宽边帽荷兰人和男孩爬上凯文·莫顿小皮卡车,格雷厄姆还穿高帮橡胶雨靴,但哈利脚上还穿着他旧跑鞋,他根本不在乎弄湿这双鞋(无论是在红灯区巡逻还是在海滩漫步)。
汉娜说:“不会为个该死座位就牺牲童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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