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们不样。”盛朗还是这句话。
“确实。”杨景行感叹,“你确实和他们不样。外人都不理解,都说现在这开放,弯就弯,有什好纠结。
盛朗以沉默代替回答。
杨景行不再笑。
这样漂亮男孩子,从小到大都会受到觊觎,并不意外。而童年遭遇对世界观影响相当大。
难怪盛朗会对对自己性取向这抵触。
“们这样人之中,确实有很多人是变态。”杨景行不否认,“但是至少不是……也希望你不要将们这个人群妖魔化。以后不会硬要将你归类。你就做你自己想做吧。”
“看得出来。”盛朗撇嘴,“劳烦你帮打听下,你妹到底喜欢什,改还不行吗?”
杨景行哂笑:“有个办法可以劳永逸地解决她。”
“你说。”
“对她出柜。”杨景行抬头望着盛朗,“素素是任性点,但是心眼不坏。有这样哥哥,她也对同志不陌生。她会理解你,为你保守秘密。”
盛朗脸飞速沉下来。
孤零零地站在无人校门口。
盛朗大摇大摆地走过去,还没开口嘲笑,就先闻到股酒气。
他立刻警觉地后退半步。
杨景行看着倒挺清醒,对盛朗说:“今天事是个意外,没料到妹会跑过去。张迪伦那边,们都沟通好,不会对你造成什影响。你多包涵下。”
盛朗冷笑:“说,你们家这有钱,怎养出来女孩儿比们社区还更像个泼妇?”
盛朗皱着眉,垂着脑袋思索好会儿,在杨景行身边坐下。
“你什时候发现你是?”盛朗问。
杨景行说:“十四五岁吧。最开始是直对女生没啥兴趣,后来发觉自己在澡堂里对着学长居然有反应。那个时候在英国念男校,那儿有这种氛围,大家都习以为常,所以也顺理成章地接受自己。后来喜欢上个男孩子,就更确定。”
他看盛朗眼。这少年英俊脸上满是思索和苦恼。
“其实国内这几年也很比较开放,尤其在丰市这样大城市里。你心理负担也不用太重。只要将来不从军从政,就没什大影响。听说现在小孩子还觉得这个是时髦呢。”
杨景行看盛朗这样就乐:“瞧你这样。们都是类人,又不会歧视你,干吗副紧张兮兮样子?”
“和你不是类人。”盛朗冷声道,“不是基佬,只恰好喜欢上个男生而已。”
“哦。”杨景行今晚喝点酒,没平时矜持,笑起来还有点东倒西歪,“情窦初开时候,刚有冲动,又喜欢上个人,确实容易产生这种误解。”
“这不是误解。”盛朗很烦,“才不是你们这样变态!”
杨景行笑声停,若有所思片刻,试探着问:“以前,小时候,被……骚扰过?”
杨景行苦笑:“小女儿,父母太溺爱,没办法。”
他脸侧过来,露出脸颊上两道抓痕。
盛朗啧啧:“这不会是杨素素抓吧?亲哥她都下手?”
杨景行还是苦笑。
“家家有本难念经,让你见笑。”杨景行无精打采,干脆在校门口花坛边坐下来,“大她太多,又常年不在家,其实对她没啥权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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