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鬼混,真是打工做模特……”
“什模特还需要喝酒?什模特整天被老板接送?”林知夏质问,“开始还以为你逃课是为和心眼妹玩,没想到你居然和杨素素他哥搅和在起。你不是很抵触杨家人吗,原来只是做给别人看?”
盛朗觉得脑袋实在是太晕,先是蹲下来,然后干脆屁股坐在马路牙子上。
“你知道自己在做什吗,盛朗?”林知夏痛心疾首,“你怎突然变成现在这个样子?撒谎,旷课,喝酒,还和那种男人乱混……”
“那种男人?”盛朗低声笑,“那种男人……”
林知夏闻到盛朗身上酒气。
他闭着眼,深吸口气。
没想盛朗先开口:“你是故意?”
林知夏憋着火下就冲出去:“怎?被堵,不高兴?”
盛朗挠着头:“不是你想那样。没逃训练,只是逃学校课而已……”
颤栗消去后,林知夏深吸口气,给盛朗打电话。
打完电话,林知夏便在宿舍楼下长椅上坐着,静静地等待-
事后,林知夏也回想不起自己那段时间里都想些什。
他仿佛置身条湍急河流之中,在滚滚波涛里奋力求生,却摸不清岸方向。
那个师兄话,盛朗这大半年来异常表现,所有看似平常幕幕,原来都是块块拼图碎片。林知夏只需要稍微动手,就能将它们拼凑成张意想不到画面。
他猛地抬头大吼:“那种男人怎啦?”
林知夏被吼得发愣。
“他是杀人还是放火,是打劫过还是偷钱?”盛朗满脸通红,脖颈青筋凸起,浑身迸射出逼人气焰。
林知
林知夏气笑:“逃课就可以被原谅吗?你这个学期成绩下滑成什样,你都还有胆子背着逃课,和社会上人乱混!你今天可以逃课,明天就能逃训练。千里之堤毁于蚁穴,个人毁掉,就是从这些小事开始!”
“不会。”盛朗提高嗓门,“绝对不会逃训练!你知道对这事看得多认真,不会胡来。而且不是乱混,给杨景行打工做模特……”
“什乱七八糟玩意儿?”林知夏冷嘲,“你最近很缺钱吗,有必要逃课去打工?盛朗,社会经验没你多,但是也不傻!”
盛朗急得直冒汗,可是酒精让他今天反应格外迟钝,肚子里有箩筐话,嘴巴却直打绊,半天说不出句完整句子来。
林知夏教训起人来却是滔滔不绝:“是啊,校园外世界很大很精彩,杨景行看就是有钱又会玩人,你跟着他见世面,玩得很开心,对吧?你向往外面世界能理解,可是为什要对撒谎?你师兄说你周三没有训练,这个多月来你每个周三下午都跑去和杨景行鬼混?”
那是他从未想过会发生事,却又那环环相扣,合情合理。
而杨景行保时捷跑车出现在视线里时候,像是给这张拼图补完最后几处空缺。
盛朗跌跌撞撞地下车,杨景行笑着将他扶起,两人亲昵地搂抱在起。
那瞬间,林知夏有过想躲开念头,但是盛朗已先看到自己。
杨景行走,但是他跑车轰隆声留在林知夏大脑里,直轰隆隆地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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