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里,林知夏拿着份证书,正和位学校领导握手合影。
“国赛等奖,T大录取协议,全都拿到。你小奶瓶很棒吧?”
盛朗放下手机,抬起手捂住脸。
“哟,怎啦狼哥?”旁边队友问,“出什事?”
“没事儿。”盛朗哑着声摆摆手,“是好消息,哥们儿被大学提前录取。”
盛朗会把林知夏紧紧地圈在臂弯里,如野兽霸占着猎物,又像个发作瘾君子,狠狠地吸口。
林知夏以为,随着时间推移,最初那种引发全身颤栗激动会逐渐减弱,成为人们常说相濡以沫温情。
可是事实证明,他们只要拥抱在起,就永远情难自禁。
八月下旬时候,林知夏又离开几日:他去北京参加生物竞赛国赛。
林知夏走后,盛朗又进入终日惶惶不安状态。
盛朗在泳池里训练,林知夏就在看台上写着卷子。
盛朗训练结束后,和林知夏起去食堂吃晚饭,然后再把林知夏送去地铁站。
直到林知夏过闸口,消失在通道里,盛朗才转身回体校。
其实两人整天都忙着各自事,并没有太多交流。可是在浮出水面时,做完张卷子时,抬头就能望见对方身影,心里都觉得特别踏实。
这是种叫“相伴”感情。
,可转角那头不断地有人声和脚步声传来。
盛朗呼哧呼哧地,将林知夏把从地上拽起来,拖进更衣间里。
“行李……”林知夏叫,“给你买礼物都还放在里面,要是被人顺走……唔……”
盛朗把林知夏摁在门上,手臂箍着,低头堵住他唇。
更衣室里静悄悄,微尘在窗口边阳光里沉浮。
“那你哭啥呀?”
“老子高兴不成吗?”
盛朗丢开手机,跳回泳池里,在水中打个滚,欢快地朝对岸游去。
作者有话要说:
江
这次倒不全是因为分离,更多是担心林知夏竞赛情况。
盛朗自己比赛时候,林知夏能在看台上为他鼓劲,可当林知夏冲锋陷阵时候,盛朗却离他有千里之远。
即使知道林知夏在考场向游刃有余,根本不需要别人操心,盛朗还是每夜都辗转反侧,熬出两个黑眼圈。
林知夏消息传来这天,盛朗刚结束轮体能训练,坐在水池边喘气。
手机震动,盛朗拿起来看看。
切都没变。他们还是最要好朋友,心有灵犀,无话不谈,嬉笑打闹,无所顾忌。
可切又都变。他们渴望着和对方接触,为彼此气息而着迷,稍微离远点就不行。
这个世界很大,但是可以让他们无所顾忌地亲昵地方并不多。
在外人前,他们最亲密动作也不过勾肩搭背。只有等在旁人目光看不到地方,他们才可以做回自。
有时候是无人更衣室,有时候是没开灯楼梯间。
盛朗将连日来思念和焦躁全都倾注在这吻里,林知夏差点觉得自己要被这人生吞。
许久唇分,林知夏眼眶又红。
盛朗用指腹摸摸林知夏脸,哑着声说:“淘气。”
林知夏拽着盛朗运动服衣襟,将滚烫脸埋进他怀里-
从那之后,林知夏又过上每天穿越大半个城市来体校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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