剥纸奶糖含在嘴里,谁能舍得吐出来?
肌肤相亲带给盛朗颤栗般感受,每寸皮肉,每根筋
拖鞋抽人动静大却并不疼,盛朗又皮糙肉厚。但是蒸腾热气,柔腻细滑肌肤,配上清脆爽利叫骂声,全方位刺激着他所有感官。
他试图抓住林知夏手,可是水让林知夏滑得就像尾鱼,次次从掌心中溜走。
那滑溜溜手感带来触电般感觉,飞速窜遍盛朗全身。
“你闹呀!你闹呀!”林知夏挥舞着拖鞋,“看看你还有什本事——”
盛朗腿伸,将林知夏绊倒,个狼扑过去。
“你把话收回去!”盛朗整张俊美面孔都因盛怒而扭曲,“收回去!”
“不!”林知夏用力甩开他手,“你不把话给说清楚,老子也不想再理你。惯得你呢。青春期叛逆到老子这里来!”
盛朗面孔紫红,指着大门口吼:“你要走就走!散伙就散伙!当老子稀罕你呢?要再拦你下,就是条狗!”
林知夏甩头就朝外走。盛朗也扭头继续冲澡。
出隔间,林知夏又站住。
”
水从头顶冲下来,覆盖住切声音,也盖住林知夏离去脚步声。
盛朗抹把脸,冷不丁屁股上挨记重踹,整个人趴在墙上。
“娘,好声好气和你说话,你就给摆脸色,非得逼老子动武才甘心吗?”林知夏收回脚丫子,抄着手骂,“还说没有生闷气。你肚子气都把你撑得像头海牛。”
“……”盛朗捂着娇臀,脸悲催。
林知夏倒下位置不凑巧,脸正冲着花沙。水劈头盖脸地落下来,淋得他睁不开眼。
他顾着捂脸,就顾不上抽盛朗,于是被盛朗严严实实地压在地板上。
水个劲往林知夏鼻孔里灌,他呛声,偏偏盛朗把他摁得太紧,他都没法挪开。
“靠!”他张嘴就进水,骂声也降低,“起开,别压着老子!”
盛朗当然不起身。
他胸膛急促起伏着,突然脱下只拖鞋,转身又杀回去,照着盛朗后脑就是重重抽。
“你能呀,盛朗!”林知夏挥舞着拖鞋,没头没脑地抽着盛朗,“妈说你胖你就喘起来,你有什底气和杠,有什底气和闹散伙?”
盛朗被这二度偷袭抽懵,忙着闪躲,都忘反击。
林知夏边噼里啪啦地抽着,边骂:“从小到大,说过你多少回,让你做事不要冲动,带点脑子。你特是不是压根儿就没有长脑子这东西?你现在翅膀硬,说你两句你就炸毛给看。这能你怎不上天呀?”
盛朗翅膀没有硬。但是被林知夏这样抽着,他别东西硬。
“什叫没事,话还没说完呢!”林知夏喝道,“你到底是因为什事在和闹?接受不接受道歉,你给句明话。接受,以后就不准再给老子阴阳怪气。们就还像过去样。不接受……”
抹伤痛之色从林知夏黑眸里掠过,“不接受就拉倒!们俩散伙算。”
他转身朝外走去。
还没走到隔间门口,胳膊被股巨大力量抓住,人被拽得踉跄步。
水珠顺着盛朗阴鸷面孔个劲往下淌,绿眸里闪着骇人光。这少年粗喘着,呲着牙,唇角露出尖锐犬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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