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电话时候,爸和你说什?”
盛朗直视前方,小心翼翼打着方向盘。车在狭窄巷道里穿行,同路边杂乱停放车辆擦肩而过,朝社区外主道驶去。
“没说啥呀。”盛朗耳朵抽下,“随便闲聊,工作事,还有妈什。”
林知夏翻白眼:“你知道你说谎,耳朵就爱抽抽吧?”
“有吗?”盛朗耳
盛朗乘机搂把林知夏腰,在他耳边偷个吻。
林安文坐在门外剥着豆子,双瞎眼也不知望着何处,耳朵则听着电视机里新闻。
二狼趴在林安文脚边,把厨房里幕尽收眼底。
盛朗从锅里挑块带肉骨头丢过去。二狼叼着骨头,屁颠颠地啃起来。
“行贿呢。”林知夏低声笑。
盛朗端着择好菜,跟着林知夏进厨房。
两人个负责案板,个负责灶台,配合无间,菜道道起锅,端上餐桌。
盛朗忙里抽空地问:“刚才给你打电话,是哪个关总?”
林知夏笑着瞥盛朗眼,很清楚他肚子里那点小九九。
“是‘大吉集团’关肃文,你认识。他挖跳槽。给推。”
林知夏此时说不出个理所然来。也许是对体制依赖,也许是舍不得离开校园环境,总之,潜意识就觉得,现在还不是离开D大时候。
屋里,盛朗和林安文还和刚才样坐在厨房门口。
林安文慢条斯理地剥着毛豆。盛朗土豆削完,现在正在择着空心菜。
别看这男人副大男子作派,做起家务活来却很熟练细致。
林知夏看着盛朗利落地择着菜身影,不禁想,自己小时候理想,是要凭借自己聪明才智,努力去赚大钱。
吃完晚饭,林知夏把打包好骨头拿给盛朗,正准备送他出门,林安文忽然开口。
“小夏,你要不就不在家里睡吧。不然明天要大早跨半个城赶去学校,太辛苦。就让小朗顺便送你回宿舍吧。”
林知夏惊讶:“爸,好几天没回来住。”
“可你不是工作忙吗?”林安文说,“过会儿打麻将客人又来,打就到半夜。你休息不好,也影响第二天上班。等这周末再回来,也把小朗带来。给你们炖鸭子吃。”
林知夏就这莫名其妙地被亲爹扫地出门,直到上车,还有点弄不清楚状况。
“关肃文,他亲自来挖你?”盛朗惊讶,又觉得这话没说对,赶紧改口补救,“哎哟,媳……小夏这牛,集团老总都亲自来挖人!”
林知夏转身去拿酱油,顺便在盛朗脚背上踩下。
盛朗朝林知夏做个呲牙咧嘴求饶表情,无声地说:“老公,错。”
林知夏忍着笑,接过切好土豆丝,倒进油锅里。
冷水遇热油,锅里发出唰地声响。
可是自从盛朗肩负起他们俩经济重担后,林知夏追求便转向在事业上建功立业。
正因为有盛朗在,有这个坚实后盾,他才可以心无旁骛地醉心学术,成为今天这个清高脱俗林老师。
“怎啦?”盛朗抬起头,挑下眉,“没事吧?”
这下连林安文也紧张地朝林知夏望过来。
“没事!”林知夏忙说,“工作上点事罢。唉,菜还没炒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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