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盛朗以指节轻抚着林知夏脸颊,“这感动?”
“嗯。”林知夏不停地吻着盛朗唇,“感动。你做很多事,都让感动死。”
这份难得主动和热情,将盛朗浑身疲倦驱散得干二净,取而代之是蓬勃欲念。
“上楼去……”
林知夏却伸出手,将盛朗摁回沙发里。
盛朗立刻醒,迷迷糊糊地睁着眼,抽抽鼻子。
“回来啦?”
林知夏嗯声,轻柔地抚摸着他脸:“怎晒成这样?没抹防晒霜吗?”
“抹。”盛朗声音还有点没睡醒迷糊,“那地方日头太烈。以后咱们还是别去那里旅游……会把你晒成小奶茶。”
林知夏噗哧声,在盛朗脸上拧把。
就行啥?这就把儿子送出去?
林知夏心情很复杂。
“老啦。”林安文说,“身子又不好,还能活多久?现在过着,是你日子,小夏。你过得快乐,就快乐。至于怎才能过快乐,那是你说算,不是。只要你好好做人,认真工作,就没什可以说你。你和盛朗,将来在起也好,分开也罢,都是你们事。你永远是儿子,也永远是你爸。”
林知夏双手紧紧拢着父亲手,睫毛上滚满泪珠-
回到月澜湖别墅时,已是深夜。
“你们俩早就已经通过气?”
林安文这才讪讪地笑下,又硬气回来:“他和儿子谈这多年,不该问问他吗?不管你们和别人有什不同,既然打算和普通人样过日子,那该有过场还是要走。”
林知夏这下真是个字都说不出来。
林安文说:“盛朗向保证会好好对你,说房产证上都写你名字,是真吗?”
林知夏很想扶额:“是……”
他跨坐起来,抬手脱去衬衫。客厅柔和灯光落在他清瘦而匀称肩背上。
盛朗望着林知夏目光充满狂热迷恋。
林知夏俯身,捧着盛朗脸,温柔地注视着他毕生恋人。
“盛朗,爱你。”-
“哎。”盛朗轻声唤着,抓过林知夏手轻轻啃下,“事儿都解决吧?你男人是不是很给力?你是不知道,当时……”
嘴被林知夏热情唇堵住。
林知夏搂着盛朗脖子,深深,专注地吻着,要将所有爱恋与感激都倾注在这吻中。
盛朗很快反应过来,将人把抱住,拖进沙发里。
他们紧紧地拥抱,像对久别重逢恋人。即使已在起走过八个年头,炽热感情旦掀起热浪,依旧能将两具身体烧做灰烬。
夏虫低鸣阵阵,别墅灯火通明,如个落在山野之中宝石盒子。
林知夏走进大门,风从湖面吹来,从敞开门窗穿过屋子。
电视机里正在播放着球赛,而本该看球那个男人却躺在沙发里,睡得嘴巴微张,发出轻微鼾声。
盛朗般不打鼾,只有累极,才会发出点鼻音。
林知夏轻轻走过去,蹲在沙发边,静静地凝视盛朗好半晌,才俯身在他唇上亲亲。
“还说家里是你在管钱?”
“有理财经理……是在管。”
“连饭都是他在做?”
“还……真是。”
林安文放心地点点头:“那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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