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坚持多久?她不清楚。
海军派出支援多久能到?她也没数。
而外面这些穷凶极恶索马里人却没有耐心让她等来援兵。
她捏着木仓手指用力到有些抽筋,她咬唇,不动声色地舒展下手指。目光落在仪表台上对讲机,微微亮:“喂。”
她微抬下巴,示意陆啸拿起对讲机:“告诉他们,不介意死个同
车外人显然发现砸窗砸门方式对车内人没有用处,子弹上膛清脆声响起,声木仓响,子弹穿透轮胎射进钢圈里,双重炸响声炸得人耳边嗡嗡鸣响。
辛芽阵耳鸣,听不清电话那端说什,控制不住地边哭边反复重复:“们需要保护,需要支援……”
燕绥拿木仓手心出层虚汗,她抿着唇,边留意着车外动向,边抽走辛芽手里卫星电话。
刚“喂”声,电话那端稳重醇厚声音冷静地叮嘱:“注意安全,立刻派人支援。”
电话切断,只余忙音。
燕绥又笑:“那就好。”
——
车外,索马里武装小队开始接管车辆。
前车安坐车内雇佣兵悉数被俘,雇佣兵头子更是被两个索马里人反锁双手压靠在车窗上,大声呵斥。
眼看着他们往这辆车走来,事不宜迟。
里人丝毫构不成威胁。
索马里是什地方?
全世界最危险国家。
这里老人,妇女,孩子都可以随时拿起木仓来,常年在索马里讨生活成年男人难道会没有这种意识?
——
燕绥烦躁地盯眼手机,耳边是不断锤敲着车窗声音,饶是厚重防弹玻璃,此刻也被木仓托砸出细碎棱花,在灯光下有如碾碎白纸,正点点,点点更深侵蚀着。
——
玻璃不会碎。
燕绥很清楚知道,即使此刻防弹玻璃表面有裂缝,也很难在短时间内打穿玻璃。
躲在车里,虽不是最安全,但就目前而言,无疑是不用和索马里人有所接触最佳方法。
燕绥放在膝上木仓,被她握起,她熟练地拉开保险,木仓口对准司机太阳穴指上去,命令:“双手举过头顶。”
等不及陆啸翻译,她用简单英文又重复遍,指着他脑袋木仓口重重往前顶,迫他就范。
几乎是司机哆嗦着举起双手时,车外人也发现车里变故。分守两侧索马里人,大声呵斥着,不断用木仓托砸向车门以示威慑。
辛芽就挤在车门边上,木仓托砸窗敲击声就像锤在耳边,她吓得缩成团,险些没拿稳手机:“们在途径难民营北上往公路缺口被索马里当地武装人员拦下……”
“对……们需要保护……”
想得太入神,连陆啸叫她两声,燕绥也没听见。
脚底像是有团火舌舔舐着,从脚踝到脚腕,烧得她心口发痒,浑身出层虚汗。
思虑百转,她脑子里飞快地思索着脱身办法,直到听见辛芽极小声地轻咳声:“燕总,电话通。”
她心中大定,没理会陆啸替司机问“会不会用木仓”疑问,只是笑笑,抽出皮夹内层厚厚叠纸币,不紧不慢地捏在手心数数,整刀递过去,问:“你还有木仓吗?全都要。”
司机有些愣住,反应过来后,有些可惜地耸耸肩:“只有那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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