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征队里人,随便拉出来个,单兵作战能力都以敌十,路黄昏上船对燕绥而言,确是个强有力安全保障。
——
下午四点,切安排就绪。
日光渐渐偏黄,海上起风,风吹得桅杆轻响,直跟船海鸥仍旧盘旋着,始终不离军舰左右。
傅征在指挥室隔壁船舱找到倚窗而望燕绥时,她正准备去洗手间再洗把脸。
整个指挥室立刻恢复刚才忙碌,道道指令吩咐下去,所有人都和陀螺样,忙得团团转。
反而燕绥这个要登船人……闲着没事干。
她喝会水,又起来活动下手脚,尽管早已经把燕安号船体结构记得清清楚楚,为求心安,又仔仔细细地默背遍。
直到这会,邵建安才顾得上她,亲自叫到跟前重复遍注意事项。
生怕她又临场发挥,横眉竖目地要求道:“等会听指令,别横干。”
他不傻,军舰就在几海里外,他肯定也做好收完赎金被狙击打算,不带上人质想安全撤离?那是做梦。
燕绥猜想,里弗定会带上船长,等撤离到安全海域再释放人质。
燕安号老船长,在燕戬在任期就为燕氏集团工作,数十年,长途远洋,跑不知道多少趟船。
她记得,这是老船长最后趟出船。
——
挫败感也没有:“身高太有压迫性话可以挑个……”
她目光在胡桥身上溜达圈:“米七。”
胡桥:“……”等等,他有这矮?
里弗大怒。
他脾气本就不好,燕绥这种挑白菜凑合口吻显然刺激到他,但眼看着就要收赎金,他不好真让人质缺胳膊缺腿,压抑着,只能起身,拎着凳子腿,手砸向船长室玻璃。
迎头撞上要进来傅征,燕绥怔下,问:“找谁?”
“找你。”
傅征提提手上防
燕绥连连点头。
“等会路黄昏陪你上船,”邵建安软下声音,给她讲道理:“傅征太显眼,路黄昏单兵作战能力也很强,更能好好保护你。”
燕绥干笑声,和邵建安交换个心照不宣眼神。
其实他和邵建安都知道,无论是谁,只要上船就会被限制行动能力。不管路黄昏打不打眼,里弗都不可能放任个有作战能力军人跟在她身边,那是对里弗最大威胁。
但选择路黄昏,邵建安确是有考虑。
邵建安皱眉,不赞同地看燕绥眼。
但很快,里弗答应她条件,电话挂断,谈判顺利得出乎意料。
之前写整整页纸各种应答方案都没有用上……
她用手背贴贴有些发汗手背,深吸口气做足心里建设,才敢转身。
等待中批评并没有到来,邵建安虽然觉得燕绥决定不够理智,但这种情况下,战备时间都是紧着用,他根本不会用来浪费。
再厚重玻璃,都被里弗用尽全力砸砸得蛛裂。
燕绥被那声音刺激得头皮发麻,蜷蜷手指,用力地用指甲抠住手心:“不会带任何武器,如果你撤离时需要,愿意跟你走。”
燕绥激进要求下退步,出乎所有人意料,这不在任何预案中。
原定计划在步骤,二步骤连续失利假设下,尽数压在里弗撤离上。
里弗收赎金,会叫母船接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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