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征面无表情:“多写几百字报告,你能闭嘴话,很乐意。”
——
甲板上并不安全,里弗人说不准在哪个角落里等着伏击。
没再浪费时间,傅征压在她肩上
他眼神太有威慑力,不是里弗那种常年刀口染血凶狠和阴沉,而是他本身就拥有让人信服力量。
没有任何异议,燕绥抬步就走。
不料,脚刚迈出,傅征原本扣住她后颈手指松,转而拎住她后领把她拎回原地,直接气乐:“你这人挺有趣啊。”
燕绥被他这句话弄得莫名其妙。
“战场上,你就这大摇大摆走过去?”咬住手套,他声音含糊不清:“拿着。”
“左舷,往楼梯口,但没有上楼。”路黄昏所在休息室在第二层,居高临下又紧贴楼梯,里弗如果上楼,他定能听到动静。
“那就是去后机舱。”傅征快速穿过走道,隐蔽在第层集装箱后,等燕绥跟上。
——
耳麦里,胡桥声音响起:“报告队长,船机舱十名海盗全部击毙,报告完毕。”
他话音刚落,褚东关说:“有人来,人质停止转移。”
夕阳彻底沉没在海中央,那丝余光渐渐凝成道细线,消失在海平线尽头。半暗天空随之现出卷斑斓晚霞,把海面渲染成幅瑰丽画卷。
海浪是浓墨,商船是重彩。
城市里最热闹晚高峰时间,这片海域却安静得仿佛整个天地都空荡荡。
所有声音仿佛是在刹那消失。
离燕绥不远集装箱上,还有子弹穿过铁板弹孔痕迹,甲板被黑暗点点馋食,那晚霞如昙花,顷刻间被片夜色覆盖。
背着光,海面漆黑,燕绥还没看清他递来是什东西,手上沉,他重新戴回手套,问她:“会不会用?”
“闪光弹?”燕绥问。
傅征觉得燕绥是真省心,他嗯声,握住她肩膀转向甲板室:“说跑,你就矮身往楼梯冲,敢不敢?”
最后三个字,他忽然低声音,像哄小孩样,又酥又沉。
燕绥失语片刻,没回答“敢”,也没说“不敢”,她把闪光弹塞进风衣口袋,似笑非笑地反问句:“长官你紧不紧张?这闪光弹落地你就要多写几百字报告。”
傅征呼吸微紧,没再耽搁。
他伸手往后捞,准确地扣住燕绥后颈压到胸前,他低下头,保证她视线和自己致,指着集装箱和甲板室之间那段毫无遮掩路程:“跑过去,进船长室。船长室里有监控,你不是要做视野,去那里待着。”
后颈被他手指压得生疼,燕绥没吭声,仰头看他眼。
察觉到她视线,傅征微拧眉尖,垂眸和她对视:“听不懂?”
“没有。”
路黄昏声音隔着不稳定电流信号传进傅征耳麦:“里弗不见。”
甲板上缠斗持续几分钟,路黄昏趁乱躲进船员休息室,等待偷袭时机。
两人居船员休息室靠堆积集装箱前舱有扇封闭式窗,路黄昏就倚在船窗和门之间薄层墙壁上,观察舱外。
十秒钟之前,他看见里弗从集装箱后出来,大踏步地在他视野范围内经过,消失不见。
傅征抬眼,目光穿透黑夜,看向片漆黑甲板室:“你最后看到他具体位置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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