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说布达弗亚,就是亚丁湾海域最大海盗势力,有成熟上下级体制,熟练劫船技术,还有高层管理下奖罚分明制度。里弗作为叛军,带走自己势力里除索马里当地走投无路居民,还有少数好战成性部族武装分子及军阀残部。
光是里弗这支海盗队伍,就险些造成不可逆转重大后果。
这片海域,充满危险。
他话刚起头,燕绥就明白。
傅征要找她商量事,无非就那几件。所以燕绥来之前,先去看过老船长。
房间里异常安静,军医收拾好医疗箱终于发觉自己扯远,笑得有些不好意思:“反正后来常听路黄昏说要不是翁医生,他现在吃饭都得用手接着下巴防漏。说得多,就越叫越亲热,直接从翁医生改成老翁。”
她背起医疗箱:“说这些是不是有点无聊。”
“不会。”燕绥回答得很诚恳:“家母上大人就是军医。”
她拎起脱在床上外套穿回去,起身送她:“要去船长室,正好送送你。”
——
她轻描淡写句,傅征反而进退不得。
进,房间里除燕绥,还有军医和她助理,脚尖往前多迈寸他都觉得尴尬。退,又显得他有些不够磊落。
正为难之际,路黄昏从甲板跑上来:“老大你在这啊,老翁到处找你,说要给你换药。”
路黄昏嗓子高,嚎得几乎整艘船人都听见。
傅征却从没觉得路黄昏这顺眼过,他转头看向燕绥,语气冷淡:“等会船长室碰面。”
燕安号是继续前行,还是返航休整,她都做思量。综合考虑后,最后还是决定尊重老船长意思。
“这是燕安号老船长最后次远洋跑船,想,
傅征换好药到船长室,燕绥已经在。
她屈膝踩着架脚反坐在红木椅上,双肘杵在椅背和窗框上,正在看海景。
听见动静,燕绥叼着半块巧克力转头看来,懒洋洋地和他打声招呼:“傅长官。”
傅征找她是想问燕安号后续安排,亚丁湾是从印度洋通过红海和苏伊士运河进入地中海及大西洋海上咽喉,船只被劫大多发生在这片海域。
除里弗这支布达弗亚叛军,索马里海域海盗数量还有至少千名以上,比2000年年初规模扩大超过十倍。这数据还没算上为海盗提供情报、后勤服务人数①。
燕绥哦声,等傅征走,问正收拾医疗箱军医:“老翁是昨晚给老船长处理伤口军医吧?”
年纪看着也不大,就是皮肤糙点,看着显老,怎就叫老翁……
见她疑惑,军医笑笑,解释:“他姓翁,是另位随队军医。昨晚他是第个随海军编队上船军医,傅队他们和他关系好经常这叫,来二去们也跟着叫他老翁。”
“听说是因为特战队路黄昏,有次执行抢滩登陆任务时受伤,下唇裂开条半厘米深,三厘米长伤口。老翁是那次随队军医,任务结束后第时间给路黄昏进行清创缝合,六针,整个过程用不到六分钟,这是寻常医院医生没有效率。”女孩语气里带几分骄傲,也没发觉话题跑远,继续道:
“军医是要上战场,前方有伤员,就算枪林弹雨也要硬着头皮上,用最快速度治疗更多伤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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