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绥余光瞥见有人出酒店,又往保险扛上补枪。补完就跑,毫不恋战。以至于根本没看见那倒霉蛋刚出酒店就被傅征放倒。
他速度快,酒店里雇佣兵还没回过神来,人就被放倒在酒店门口,连
傅征看到这,也明白她想干什。
他折回车旁,脱下军装,看眼陆啸外套:“脱下来。”
陆啸大气都不敢喘,麻利地脱外套递给他,生怕自己还不够热情,他提着裤腰,哆哆嗦嗦地问:“裤子要吗……”
傅征刚穿好陆啸外套,闻言,顿顿,瞥他眼:“不用。”
陆啸顿时松口气。
傅征依言踩下刹车,把车靠边。
车刚停稳,燕绥开门下车,拎过辛芽双肩包,从内夹层摸出枪格外熟练地别到后腰,又摸出支口红,淡语气道:“各位稍等啊。”
傅征从后视镜里看到燕绥离开方向,皱皱眉,也跟着下车:“去看看。”
两人前后脚下车离开,车内还不知道发生什事所有人,下意识屏住呼吸,目光嗖嗖地紧跟上两人背影。
燕绥在离巡洋舰还有几米距离时,蹲下身系鞋带。
归时心境大不同。
燕绥重新坐上昨天凌晨将她从索马里黑暗里拽出来吉普,亲切感顿生。虽然才过去天夜,时间却像是流逝很久样。
拧着心迫切感卸下,天黑时入城,燕绥还有心情欣赏战时索马里苍夷和荒凉。
满目新鲜。
车里,陆啸听说海盗会移交海牙法庭接受审理后唏嘘不已:“现在各国海军在索马里都加强海岸警卫能力,相比之下,海盗袭击次数会减少不少吧?”
不要就好。
傅征把拉链口气拉到顶,竖起领口刚好护住整个脖颈。他攀着半人高墙体跳上台阶,躲在立柱后,守在酒店大堂必经之路上。
燕绥终于比划好,往轮胎上打两枪,前后,枪法准得跟受过专业训练样。
傅征看得暗暗挑眉。
枪声响,酒店内雇佣兵警觉地望出来,许是没想到有人会对他们车下手,只推搡出倒霉司机出来探查情况。
酒店大门虚掩,透明玻璃门里灯火通明,隐约能看到几个身材健壮男人或坐或站地等在前台。
燕绥没见过巡洋舰里雇佣兵,但认出其中个站着正和前台说话男人,就是她乘坐乔治巴顿司机。
她唇角冷冷掀,起身走向巡洋舰。
以防万,她绕着车子转圈,确定没人注意这里。她踩着轮胎爬上引擎盖,拧开口红挥臂涂个大写加粗版“fuck”。
涂完,她端详两眼,摸出别在腰后枪,对着保险扛和车轮比划下。
胡桥点头:“2011年时,海盗袭击次数就下降百分之六十,不少海盗金盆洗手。像亚丁湾海域,国海军编队日夜巡航,有商船需要都会护航经过,能得手海盗少之又少,但仍旧没有彻底杜绝。”
几个男人凑在起,聊不多时就谈论到政治立场。
车驶入索马里街道,天色还不算太晚,路上还有三三两两少数行人。燕绥嫌车里闷得慌,揿下车窗换气。
刚开道口,她就眼尖地看到家酒店门口停着辆眼熟至极巡洋舰。
她心猛得跳,有个念头忽然活跃起来:“停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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