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没再停留,掉头
傅征认识她时间不长,只知道她记仇,听她说护短……他回头看眼后座上蜷成团郎其琛,信。
燕绥这样女人,不多见。
——
又坐会,物业和保安同时来人。
燕绥先下车,指挥两人把郎其琛从后座架出来,送上楼。
傅征对她这个安排不置可否。
时无话,燕绥想想,说:“其琛父母做科研,没什时间照顾他。他从小在外公家长大,年龄小嘴又甜,家里人都宠他。他命也是真好,顺风顺水,都没人给他添过堵,所以这大性子还跟孩子样,顽皮不服训。”
燕绥抬眼,看着他目光诚恳:“听他提过,四月中旬有个选拔赛,你是教官。他今天做事糊涂,但专业素养很不错,也是很优秀军人。”
傅征听懂她意思。
她试图挽救郎其琛在他这里坏印象,哪怕不能改变,也要争取下。起码以后他和郎其琛交锋时,想起今晚不至于先否定他全部。
等他,微微挑眉:“怎不上车?”
燕绥穿得单薄,件衬衫件西装外套,根本不御寒。在风里站这久,早就冷得不行,听他语气终于缓和,边跟着他上车,边道:“这不是让自己长点记性吗?”
傅征瞥她眼,没作声。发动引擎后,却顺手开空调,调暖风。
燕绥车钥匙又被他抛回来,傅征系好安全带,观察着路况,开车沿着路口汇入主车流,眼看着百米外就是个路口,这才想到问她地址:“住哪?”
燕绥报完地址后,车内顿时又安静下来,除偶尔交错而过车辆行驶声就只有后座郎其琛声高过声鼾声。
她绕到傅征那侧,敲敲,等他降下车窗,又道谢:“今天真是给你添麻烦。”生怕他说不麻烦,燕绥没给他说话机会,紧接着接句:“明天还要回去取车,顺便请你吃饭。”
她用还不是问句,傅征这人就跟天生不解风情样,直接拒绝:“吃饭免。”
他顿顿,转头看眼消失在电梯拐角郎其琛,问:“他明天醒来还记得今晚做什事吗?”
燕绥虽然不解,但还是点点头:“会。”
“行。”傅征颔首,似笑非笑地睨她眼:“劳烦你明天帮问问,他知不知道他那声‘姑父’叫谁。”
车没熄火,空调吹出暖风渐渐让车厢空气变得干燥。
傅征摸出烟盒,抽根烟凑到唇边咬住,倒不是想抽烟。只是嘴里不叼点东西,喉结有些发紧。
他咬会,微微眯眼,睨她:“担心他,还是不放心?”
这话听着有些亲密,可从傅征嘴里说出来,就是短情分多距离。
燕绥半分没多想,笑笑,也有些无奈:“护短。”
燕绥想过和傅征再见面场景,按照她计划,应该是在几天后,她亲自邀请邵建安,傅征以及胡桥路黄昏他们吃饭。即使不在饭局上,也不会像今天这样……忙中出错。
所有安排都被后座昏睡不醒郎其琛搅得塌糊涂。
她心里默默叹口气,也没心思找话题,路安静到小区门口。
已经过十点。
燕绥没打算让傅征把郎其琛送上楼,车在楼前停下后,燕绥先给物业打个电话,让物业派个保安过来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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