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掀开帘子去
后厨，交代完再出来直接坐在燕绥隔壁那桌，问：“你是军人家属吗？”
燕绥微微挑眉，觉得有趣：“怎
看出来
？”
“
刚看见你从部队那方向走过来。”女孩笑笑，有些好奇，又不敢直盯着她打量，就含蓄地看着她。
燕绥见着这种纯良无害姑娘就忍不住打趣，顺口忽悠道：“来看朋友，很久没见，也没个联系方式。”她唆
口面，继续道：“也不知道进部队要提前申报审批，被拦在门口，进不去，也找不着人。”
女孩惊讶地嘴微张，有些同情。正想说什，后厨喊声，许是叫女孩名字，她转头飞快地应，起身去端菜。
——
把郎其琛送到部队门口，燕绥看着他步三回头走进去，不由失笑。二十好几人，却跟个长不大孩子样。
她站片刻，转身去对面。
海军部队驻扎在南辰市近郊，离市中心较远，附近有家小学，还有个农家乐式农场。餐馆就开在小学对面，除餐馆，还有几家超市和文具店，不算太荒凉。
燕绥过马路又走段路，才看见停在餐馆门口大G，引擎盖连着挡风玻璃大半露在渐渐偏西阳光下，车漆锃亮。
走亲戚，来给你添堵人是谁？”
燕绥被噎得差点回不上话，她也不想和郎其琛说太多公司事，转话题，说：“傅征回来。”
年轻人是真好糊弄，郎其琛瞬间忘记自己还在生气，偏头看她，兴致勃勃问：“有想法？”
燕绥故意蹙眉：“没有。”
“是真没有。傅征就闷葫芦，他对你没兴趣时候，你绞尽脑汁也撬不动他嘴。聊天增进感情？不存在。”
离燕绥最近包厢，人员满座。
傅征大半年在海上，错过去年十月末老兵退伍，也错过年关前后战友婚礼。昨天战舰归港，不少收到消息退伍老兵大早赶回南辰市，说要补上那杯酒。
军人情谊，不是起扛过枪不是起训过练不是起流过血受过伤，外人是真不懂。
这些男人，都曾身军装，出海远征。或是保卫边疆国界，或是替商船保驾护航，不论事情大
燕绥昨晚没休息好，肠胃不适，中午和辛芽叫外卖也不合胃口。这会看到餐馆，才觉出几分饿，又抱着万能碰见傅征侥幸念头，进餐馆点碗面。
下午茶时间，餐馆里没什人，站前台女孩正坐在椅子上歇脚，燕绥加点份酸萝卜和芥末章鱼，女孩犹豫下，问：“们餐馆来大多是部队里，所以给分量比较大……小份也很大。”
她戳着笔帽，打着商量：“不然给你量放少点？价格就按量收费。”
还真是实诚生意人。
燕绥口汤咽下去，点头道：“好。”
郎其琛掰过她脑袋，使劲地往她跟前凑：“看，快看。”
燕绥嫌弃地把推开他，嗤声：“看腻，不想看。”
郎其琛原本是想暗示她多发现发现他充实内在，迎头接这句，差点内伤，郁闷会才道：“是让你看你旁边就坐个现成军师……”
沉默几秒，燕绥说：“算吧，觉得自己瞎琢磨都比你出馊主意强。”
郎其琛想，这个姑姑他可以选择不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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