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妹正用电脑调消费单，头也没抬道：“下午坐
会就走。”话落，她把消费单打印出来递给傅征，压低声音悄声问：“首长，你没跟他们说啊？”
燕绥离开会没回来，傅征就出来寻过她。
停在店门口
大G不在时，他就知道燕绥是先走，跟小妹确认后，正要回包厢，听身后有人问：“首长，她刚才跟
说那些是不是都编故事骗呢？”气鼓鼓
燕绥正要挂电话，忽听他又问：“等回来，起吃饭吧？”
燕绥微微挑眉，没流露出半分异样地笑笑：“让辛芽先准备庆功宴。”
那端静，头次有些强势道：“只有你和。”
燕绥看着路口信号灯由红转绿，轻抬刹车，没什
情绪地回答：“等你回来再说吧。”
燕沉没再勉强她，挂断电话。
啊啊啊啊，生气！好生气！
——
燕绥上路没多久，燕沉就来电话。手机连着车载蓝牙，她顺手按确定，下秒，车厢里就响起燕沉声音：“小绥？”
“是。”燕绥翻下头顶挡光板遮阳：“现场情况怎样？”
“不少人瞄准利比亚海外建设项目，竞标角逐激烈，比们预期竞标价可能还要上浮百分之五。”燕沉喝口水，再开口时，声音仿佛被水浸润，透着丝温和：“之前们商量好限度在百分之三，你怎想？”
是吧？非得穷得只有梦想和尊严不成？
他是打着让她知难而退主意，可她偏不，她就喜欢迎难而上，越难越想上！
——
燕绥折回去，没进包厢。
她把自己那桌饭钱结，给小妹留句话，又交代几件事，借口公司有事便先走。
——
聚餐从中午连续吃到夜幕降临，终于解散。
傅征去前台结账。
李海洋扶着喝高老班长在大堂椅子上坐下，手挎在收银台，含糊不清地问：“小妹，你看见下午那位……嗝，什时候走吗？”
反正他晃神，旁边位置就空。
燕绥对这个反复计算后数据没有任何疑问，她顺着路牌指引上高架，车速从四十提至八十，她稳稳地把车速控制在测速区间内，快速分析着：“利比亚正处于过渡期，政局动荡，军警体系不完善司法体制又欠缺，危险程度没比索马里低上多少①。”
单这项国情，她就觉得不值得她冒险。
可有利恰恰也是这点，利比亚石油资源丰富，曾经富甲方，如今经济也在渐渐复苏，虽然缓慢，但这成长期就是最好投资时间。
思考这会功夫，她从高架第个出口驶出，顺着车流停在路口，冷静道：“就百分之三，你想办法给拍下来。超过这个百分比，就不要冒险。”
燕沉顿顿，应道：“那尽量。”
小妹目送着燕绥出门，看她径直走向停在店门口大G时，眼都瞪直。
她踩着架脚，站得高些，眼睁睁看着燕绥上车，油门踩，那辆豪车就在她眼前掉头离开，很快，连车影也看不到。
小妹目瞪口呆，她回想起昨晚阿爸在前台，傅队长为这辆车来押停车费时，她阿爸还满眼惊艳地问他是不是换车……
傅队长那时候回答：“朋友车，明天就来取。”
所以……燕绥说什半年没见念念不忘都是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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