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绥是想见傅征,可这会见到他,又不知道要说什。
她在饭局上遇人说人话,遇鬼说鬼话,什话题抛过来都接得顺手。就最尴尬次,那合作方也不知道是不是个傻子,把正宫和小蜜聚在张饭桌上。
他什事没有,两边光是眼神厮杀都快把饭桌给掀,她手下那个经理就差点头哈腰伺候那两祖宗,生怕两边言不合就打起来。
燕绥最看不惯这种男人,副自己御妻有方嘚瑟样,左拥右抱,骨子里看轻女人。
她都没挨到上主菜,凉菜上七七八八道,她也不在乎会不会把人得罪,直接让服务员撤他们碗具,把人请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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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征来得很快,看见被拦在门口燕绥后,先跟岗哨解下情况。
岗亭里岗哨向他敬礼,压低声音颇有些为难地把始末说遍。
傅征拍拍他肩膀,回头看眼燕绥,招手,示意她过来,按规矩做个登记。看着她不情不愿地在册子上签字,不疾不徐地问道:“怎过来?”
燕绥指指远在天边那辆只露出个车头大G:“让代驾送过来。”她知道傅征是闻见她身上酒味,又规规矩矩地补充句:“牢记长官教训,不敢再犯。”
傅征接到燕绥电话前刻还在洗澡,封闭式集训进行周,晚上加操。趁队伍刚带回,所有人警惕心弱,队伍重新拉起,扛圆木负重涉水。
仅晚上,增长淘汰率逼近临界值。
明知这种选拔式集训就是要百里挑,挑选最优秀海军战士,但傅征情绪仍旧不高。
直到听到手机震动时和桌面摩擦出声音,他揿下淋浴开关,推门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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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场子,也是她主动,她说算。
可傅征这里不样,他像是天生压她头,专门来治她。
走段路,眼见着再往下走过个路口就能到郎家,傅征到花坛时就停脚步,转身看她眼:“要回去话送你回去,不回就在这里坐会。”
“坐会儿吧,等酒醒,就走。”
这大院燕绥跟着郎晴没少来过,后来出国,就每年过年时来院里给外公守岁,拜年。后来郎晴去世,除照顾燕戬那年回得少,她
傅征没接话,等岗哨登记完,领她进大院。
没问她怎不带通行证,也没问她为什不给郎誉林打电话,她喝酒,估计是不敢回去。
更何况,那辆车就停在大院外,怎看也不像是今晚要住这意思。
九点半,已经熄灯。
前头战士寝室黑魍魍,家属院也只零星亮着灯,不远之外南辰市市中心此时必定灯火通明,夜景璀璨。相比之下,这里就像是另个世界,掩映在重重围墙之中。
代驾把车开到行道树底下,隔着门检百多米距离后,他终于能正常呼吸。他降车窗边观察门口情况,边用手机上百度搜索:“硬闯军部大院会有什后果?”
没有相关回答,连问题也没有,看来傻到硬闯目前只有燕总个人。
代驾舔舔唇,重新搜索:“干扰部队岗哨执勤后果?”
这次终于有参考答案,代驾直接略过冗长《内务条令》规定,拉到最后看结果——制服后扭送派出所。
他松口气,安心开始等警车什时候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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