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琢磨会
燕绥嗯嗯地应几声,等他说完,很给面地夸奖:“侄子就是厉害,真给郎家长脸。姑这就叫辛芽去做面‘十佳模范标兵’锦旗,过两天大张旗鼓敲锣打鼓地给你送进去,怎样?”
郎其琛被她逗得哈哈大笑,又闲扯皮阵,忽然正经起来,压低声音道:“姑,傅教官……你要不要算?听说他有未婚妻,就和他相亲那个,叫温时迁。”
燕绥脑袋炸,唇角笑容敛起,连带着眼神都变:“有未婚妻?”
“是啊,明天晚上订婚宴。”郎其琛昨晚就知道这个消息,想着他姑听到该有多难受啊,这多年她难得有个心动男人……
想着想着,自己心先碎,昨晚就没敢给燕绥打电话,想到她就哆嗦。连怎安慰她,怎逗她开心都想七八种方案。
燕绥微笑不语,等踏进电梯,她脸上笑容顿时收起。
她平时怎没发现,她员工笑容这灿烂呢。
辛芽是最早发现燕绥低气压,她直觉是燕绥没有睡好正在闹起床气,上午都没敢进她办公室,就连郎其琛电话她都选择用内线转接。
郎其琛对燕绥手机总是无人接听已经没什脾气,听到他姑冷清声音,依旧热情不减:“姑,太爷叫你今晚回大院吃饭,舅婆给你做糯米鸡。”
燕绥提不起兴趣,懒洋洋:“怎让你传话?”
征其实也没什要说,只是看她拖着行李箱站在花坛边上,也不知道怎回事,心口软,像穿指而过海水,指尖只剩下湿漉触感。
“没事。”他声音低沉,“早点休息。”
——
车被辛芽送去保养,燕绥到车库看到空荡荡车位时才想起有这回事。
公司离小区也没多远,她不好意思叫司机来接,干脆走着去上班。
这会听电话那边没声,心都跳到嗓子眼:“姑,你没事吧?”
他结结巴巴地又补充:“听胡桥说他早来部队批两天假,估计就是忙这事呢……”
燕绥总觉得这事不对。
傅征这人,做不出这边勾搭个,那边订婚个这种事。
可郎其琛不会骗她,就算这事有误会,肯定也不是空穴来风。
郎其琛静静,低声音本正经道:“姑你语气不太对啊,是不是在傅教官那栽跟头?”
燕绥“呵呵”声,“也不知道谁在他手里没讨着好呢。”
听筒里传来声轻哼,小狼崽声音恹,委屈巴巴:“过半个月不知道什日子日子,为替你打进内部帮你追男人,咬牙撑着口气坚持下来。结果你不冷不热,连句关心都没有,太难过。”
他卖惨撒娇,燕绥就拿他没办法,她头疼地揉揉眉心,搁下笔往后倚着椅背,轻舒口气:“怪怪,怎着,给报喜来?”
“可不,这次真百里挑,只有进特战队。”说到部队里事郎其琛就格外兴奋,尤其闭眼吹自己,天花烂坠也面不改色。
员工习惯总看燕绥豪车来回,军牌车接送,再不济也有辛芽甲壳虫代步,陡然见她步行上班个个都很惊喜。
“燕总早,燕总兴致看着挺好,走路锻炼呀?”
“燕总早,最近还真挺流行低碳环保出行。”
“燕总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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