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眉头皱,“是堂哥。”
说话间,她已经推门下车,反手关门前,似是想起什,语气认真地问他:“明天晚上有急事话,是不是能给你打电话?”
傅征怔。
燕绥还在等他回答。
也不知道过多久,他有些无奈道:“
车到楼下,燕绥解开安全带,没立刻下车,她琢磨路,问他:“迟宴情况怎样?”
“最凶险时候已经熬过去。”昨晚长达十多个小时手术,才把迟宴命从阎王手里抢回来。还没脱离危险期,正在重症监护室观察。
“那就好。”燕绥是真松口气,前线军人,尤其是海军,就是边防第道防线。哪怕不是迟宴,她也不忍心看谁倒下去。
国人生在和平年代,只从新闻里听说哪个国家战乱,哪个地区发生战争,却不知道自己身处和平,是多少战士日夜巡逻在海防边关,有多少次驱逐他国“海鲨”刺探,又是如何在国界线上,拼着血肉身躯誓死防卫祖国防线。
她做不到,所以她才更敬畏。
没有。
她狐疑地边扣上安全带边瞄眼墙高,问傅征:“你为逮,翻墙过去在门口守株待兔呢?”
傅征微微挑眉:“有问题吗?”
燕绥顿顿,面无表情地接句:“深感荣幸。”……个屁!
也不能怪傅征。
能揪线头样顺着就把事情理清楚;其次不好瞒,理由生硬些,他能立刻找到你痛处,准确无误发起进攻。
不过想想也是,傅征要是不聪明,她也不至于这稀罕他。
燕绥很坦诚,起码态度上绝对友好:“虽然对着你脸皮挺厚,但对别人皮薄得裹不住馅。万猜错,你今晚不来呢,大晚上出现在她单元楼门口,怎跟她解释?”
这个理由还算成立。
看他像是接受这个解释,燕绥缩缩肩膀,问:“傅长官你要没别事,送回趟家呗?”
车里沉默半晌,燕绥再开口时,已经收拾好情绪:“你明天晚上有空吗?起吃个饭。”
“明晚没空。”傅征看她眼,这眼,目光就没从车外人身上移开。
燕绥还想问得再仔细点,看他视线如同入定,循着转头看过去。
不远处,燕沉就站在门口,目不转睛地看向车内。
明明车窗镀层膜,即使在灯光下也很难看清车里人,可燕沉眼神……就是让燕绥觉得,他看见她,不止她,还看清傅征。
他在车里和苏小曦说话时,实实切切发现楼道里有人。从察觉到目送苏小曦安全上楼,回房间开灯,他都在观察。
离开也是个幌子,如果楼道里人心虚,他断定他离开后短时间内都不会有所动作。从小区出来,停好车,再翻墙回来。他原本打算回去杀个措手不及,不料,还未靠近,燕绥鬼鬼祟祟先,bao露。
她那做贼心虚样子,不守她,守谁?
——
小区不远,十五分钟路程。
傅征看她会,偏头,示意她跟上,转身先走。
燕绥瞄眼地面,撑在单杠上手腕微微用力,轻松地跃下来,快步跟上去。
——
大切停在小区围墙墙脚下,位置隐蔽,真不容易发现。
燕绥上车前,特意绕到车后看附近是不是有小区偏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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