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征隐约想起是有这回事,路黄昏只来得及提句吃饭,就被郎其琛叫走打篮球。
他没回答,倚着窗,叼根烟在嘴里。手指刚碰到打火机,余光扫到挂在墙边“禁止吸烟”提示牌,没点,咬着烟问她:“鸿门宴?”
他漫不经心地开个玩笑,燕绥心湖却像是被他这句话投掷石子激出圈圈涟漪,她顿顿,笑道:“是不怀好意来着,那你要来吗?”
燕绥能感觉到傅征变化。
在索马里时,她就没掩饰对傅征欣赏,她表现得直白,傅征拒绝得也干脆。
等到周六下午,她觉得晾傅征也晾得差不多,发条短信给他:“明天答谢你救命之恩,你不会不来吧?”
傅征正在军区医院,迟宴脱离危险,刚从重症监护室转到普通病房。
除他,还有不少来看望迟宴战友。
手机震动时,他垂眸看眼屏幕,起身出去给燕绥回电话。
燕绥正坐在拳台上,铃声响起时,她看着来电显示挑挑眉,咬住拳套扯下来,伸手接起电话:“傅长官?”
是杂志专访他从问题到采访稿都要再审思,更别提这种把她推到公众面前用于营销视频。
想不通。
她想得眉头打结也没想通燕沉这做意图,他不图她利,二没损她利,确确是替燕氏集团刷波存在感。更令她费解是这种有关她决定,燕沉没有尊重她个人意愿,私自决定。
他是不是……太不把她放在眼里?
——
战舰归港后,他又忙于集训,燕绥和他见面次数双手就能数过来。
不过也能理解,她从商,他从军,如果不是索马里劫船事件,她可能只是知道有傅征这个人,却远无交集。
从起初她头热上赶着,到现在他慢慢回应,协调着节奏,就像他承诺那样:“你要是想清楚还打算往心里走,不会让你失方向。”
电话那端短暂沉默几秒,傅征咬着烟低声笑笑,说:“来。”
傅征听着她那端嘭嘭作响拳击声,有些诧异:“在泰拳馆?”
“是啊。”她眉目舒展,不自觉就扬起唇角:“周六难得休息,赶紧来补课,不然以后家,bao还占不上风。”
傅征没接她这话,心里暗忖:家,bao?没这个机会。
“你说明天怎回事?”
燕绥“啊”声,听他语气像是真不知道这件事,暗斥辛芽办事不利,婉转地解释道:“在索马里时候不就说等回国请你们吃饭嘛,辛芽和路黄昏约好明天下午去小妹那,没跟你说?”
部队周五晚上开始放假,但没有特殊允许,晚上时间不得外出。即使是周六周日,也只有半天可外出。
辛芽和路黄昏就约在周日下午,除郎其琛值班不得外出,所有人自由活动。
起初听到燕总小侄子值班缺席时,辛芽还有些犹豫,给燕绥发微信询问是否改期。不料,燕绥对此毫无波动道:“醉翁之意不在酒,他会体谅。”
辛芽:“……”
燕绥上次把傅征得罪狠,安分好几天,没打电话也没发短信,就连大院也没回去,认认真真地失踪好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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