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样句话,足够让坐在这里几人感受到她诚挚。
她仰头干那杯酒,酒杯倒过来后,笑盈盈地又补充句:“无以为报,以后只能多多创收,多多缴税,多给国家贡献自己力量。”
傅征难得笑,他拎起玻璃杯,半盏酒液随着他动作在杯壁上晃动两下,他微微坐直身体,手中酒杯和她杯盏相碰,算是领她心意:“应该。”
轮敬酒后,气氛也跟着随意些。
胡桥善谈,开口问:“听狼崽子……”当人姑姑面叫外号,胡桥脸红红,清清嗓子才重新说:“郎其琛说你家还有个造船厂啊?”
他老大都亲自斟茶倒水……
小妹在门口轻轻敲两下门,端着铁盘推门而入:“羊肉串,先烤半给你们垫垫肚子。”
跟在她身后进来是后厨,拎箱啤酒过来,笑笑,放下开瓶器就先走出去。
“尽快给你们上菜,有需要让路黄昏叫啊,他嗓门大。”她又从柜子里找出几个备用玻璃杯,确认没什遗漏,这才轻手轻脚地退出去。
褚东关话少,脾气是队里最好,声不响开始张罗,开酒瓶,斟酒。到燕绥时,体贴客气地问她:“你要来点吗?还是给你拿瓶饮料?”
那把椅子,抬眼看她:“过来坐。”
胡桥是见过个月前,战舰归港那晚,傅征对燕绥态度,不说爱答不理吧但绝对客气疏离……
反正怎着都不该是现在这样,看着跟自己人样。
他说郎其琛是“关系户”吧,看他说错没有!
燕绥坐下后,挨个和胡桥,路黄昏,褚东关打遍招呼。虽有并肩作战,共同进退g,m友谊,但半年没见,再深情谊不加联络都稍显生疏。
“有啊。”燕绥撑着下巴,耐心给他们普及燕氏集团:“听爸说,祖上是依海靠海吃渔民,后来满满攒些家底。爷爷辈时候有点小家产,置办造船厂,那时候规模还不大。等爸从商,就把这个家族产业接过来,靠造船厂发家,有整个燕氏前身。”
网上流传燕戬白手起家消息其实并不是那准确。
“有钱以后,生意就是用钱生钱,燕氏除造船厂还投资不少别项目,所以看上去整个集团好像涉及领域特别广,但都
燕绥代驾都约好,招招手:“满上。”
傅征没说话。
这第杯是燕绥敬酒,按规矩,不能拦。
果然,上几道凉菜后,燕绥起身:“今天让辛芽把几位约在这里,主要是想敬谢下们祖国战士。在索马里,多谢你们照顾。”
她没说救命之恩这重话,也没提燕安号上解救人质那场战斗。
路黄昏压低声音和辛芽说悄悄话,耳朵却竖着留意桌上动静,听燕绥和所有人都打招呼唯独没提傅征,耿直boy立刻上线:“怎不提们老大?”
燕绥被他问得怔,思索几秒,坦荡荡地回答:“比较熟。”
她侧目看他,似询问他意见:“是吧?”
圆桌上银色茶壶正好转到他面前,傅征顺手提起水壶,给她斟茶,似是而非回答句:“是不用见外。”
路黄昏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他天天和辛芽打游戏,也没听辛芽说她老板和他老大……有这熟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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