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绥像是
他收文件,和她前后离开会议室:“叔叔是今天回来吧?”
“嗯。”燕绥和他对视眼,问:“伯母呢,最近怎样?”
程媛前两年大闹公司,和燕绥撕破脸后,燕绥极少主动提起程媛。程媛这个名字就像是她和燕沉禁区,轻易不能触碰。
“怎问起她?”燕沉笑意微敛,道:“前两天她和叔叔通过电话,知道他要回国,已经搬回家住。”
闻言,燕绥丝毫没有意外,她点点头:“猜到。”
“安全监察部。”
不知道发生什事众人,直觉空气中有无形硝烟味,屏息凝神。
“去。”燕绥微抬下巴,示意他去坐燕沉旁边空着主座。
安全监察部小经理都快哭,面色发白,声不吭地僵坐在原地。
“不敢坐?”燕绥笑起来:“还以为你胆子有多大呢。”
调看监控录像耽搁燕绥不少时间,到公司时,每周例行晨会已经进行半。
迟到人不能太嚣张,燕绥不太好意思走正门,悄悄从后门进去,坐在左手边最后排椅子上。
在后排浑水摸鱼某部门小经理,余光扫见有人进来,还以为是进来添茶倒水小助理,藏在袖口手机往桌底下塞塞,继续旁若无人开小差。
燕绥瞥他眼,没作声。
燕沉正听人事部汇报本周工作计划,枯燥板正汇报内容听得他眉心纠结,他抬指抵着眉心揉揉,眸光下意识落在身侧空近个晨会座位上,拿起桌上手机,斟酌着是否要给她发条短信。
虽说程媛以前待她也不和善,但勉强还维持着表面上伯侄关系。自从燕绥从燕戬那继承公司,程媛立刻撕下那层伪善,视燕绥为霸占燕家家产眼中钉,肉中刺。
燕戬要回国,她怎可能还待得住。
只不过,和闯进她公寓留双男人皮鞋恶心她是不是同个人,燕绥也不敢肯定。
见她沉默,燕沉也没再说话。
路走到走廊尽头,他脚步顿,停下来:“那先去忙。”
话落,燕绥莫名觉得这句话说起来有些耳熟,又想不起自己什时候说过。她偏头,挠挠耳朵:“行,散会吧。”
燕绥平时说不上和颜悦色,但鲜少在大庭广众下这直接地拎出员工批评工作态度,时人人自危,生怕被小燕总燎原之火舔着衣摆,个个麻利地收拾东西,鱼贯而出。
人散,整个会议室瞬间空下来。
燕绥慢吞吞地起身,隔着长桌,有些不好意思地朝燕沉笑笑:“迟到。”
燕沉摇头失笑:“你不用领工资,不用每月打卡领全勤,只要不耽误公事,就是旷工天也没人能指责你什。”
人事部工作汇报结束,会议室内短暂安静拉回燕沉注意力,他神色自若地放下手机,十指交错相抵,简短评价鼓励后,目光从整个会议室里巡视而过,正欲做晨会总结。
忽,燕沉目光定在某处。
话音戛然而止突兀引得所有人循着燕沉目光看向会议室最后排。
燕绥神色坦然地接受众人目光巡礼:“公事差不多,今天讲讲私人作风吧。”
她垂眸,看向终于发觉自己身后坐得是“微服私访”大老板某部门经理,问:“哪个部门,哪个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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