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噘嘴：“年终奖扣光
，听不起。”
燕绥扬扬唇角，说：“等你有喜欢
人就知道。”
那不是能够用理智去思考问题，她说不清也形容不来。只知道，她曾经对爱情毫无敬意，甚至嗤之以鼻，直到遇见他，她甘愿用余生孤注
掷。
燕绥闭着眼，哼声算作回应。
辛芽很焦虑：“那你打算什
时候和傅长官在起啊？”以她立场来看，傅征和燕绥关系也就是临门脚事。
她是不懂小燕总明明已经和傅长官两情相悦，为什就是不在起。
“快吧。”燕绥睁开眼，转头看窗外路灯，顺便给自家傻白甜助理上课：“
之前上赶着往他眼前凑那是因为他没对上心，现在知道他动心不得赶紧抬抬身价啊？句打恋爱报告就想拿下？想得美！”
辛芽听得似懂非懂：“那到底什时候……才算时机正好？”
——
辛芽在厨房煮泡面时，燕绥借她手机和路黄昏玩游戏。
刚玩把，路黄昏就发觉不对，在频道内打字：“去哪偷师，开局五分钟个人头都没送。”
燕绥瞥眼掀开锅盖往面上卧鸡蛋辛芽，勾勾唇，问路黄昏：“郎其琛最近都没给小燕总打电话，你知道怎回事吗？”
路黄昏正在追残血，收血后才回：“小狼崽上次谎报军情陷害老大，罚完跑圈又没收手机。”
苏小曦得她保证，心定，推开车门下车，头也不回地走。
——
对面在便利店采购若干包泡面，数根火腿肠，把笋干榨菜丝辛芽翘首以盼，终于等到苏小曦下车。生怕燕绥忘捎上她，赶忙穿过马路坐回车里。
刚关上车门，嗅到空气里若有若无烟味，辛芽悄悄打量眼燕绥——果然脸上阴云密布。
她拧开矿泉水递给燕绥，看她漱漱口，问：“燕总，你抽烟？”
燕绥瞥她眼，吊胃口：“真想听？”
辛芽用力点点头：“想。”
“按字收费，个字块钱，你想好就开始说。”
辛芽：“……”她燕总怕是掉进钱眼吧！
不想听。
谎报军情？
许是觉得辛芽不知道这事，路黄昏边回程回打字：“前段时间，大家都说老大要订婚。”
“也是小狼崽可怜，被老大杀鸡儆猴。”
作为当事人，对内情清二楚燕绥顿时心虚……
就寝前，辛芽惦记着傅长官让她把身份证照片发给他事，犹犹豫豫地问：“燕总，身份证真不给傅长官啊？”
“抽口。”燕绥拧眉：“放多久，第口抽着跟受潮样，又苦又涩还呛鼻，差点当着苏小曦面哭出来。”
这严重！？
傻白甜又瞥她两眼，脸惋惜道：“还没见过小燕总掉眼泪呢。”
燕绥捏矿泉水手指收紧，直压得瓶身嚯啦作响，她皮笑肉不笑道：“也没见过你走小时回家样子，要不要今晚就走给看看？”
辛芽：“……”啧，小燕总真是点也不可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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