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是她先撩他吧?也没管他同不同意。哪怕后来发觉自己这步步跟踏进他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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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征对燕绥有心思起,迟疑过犹豫过,但始终没有停止朝她迈去步伐。从索马里到国内,征途万里。
他也记不清到底是什时候开始盘算着和她走到这步,也许是在摩加迪沙,她说“你也就是占时间便宜,放几百年以前,你这样可是要娶”开始,也许更早,在索马里相遇那晚。
他早知道燕绥对他十分真心用三分,设路障,放靶圈,或撵或设套,步块糖,哄着她尝到甜头继续向他走来。
本以为她是缓过清晨迷糊劲,看懂算清,想不认账,就是没想到会是这个原因。
直到此刻,燕绥才发觉把傅征拒之门外举动有多不理智。
她伸手,指尖从碰到他衬衫起就像是拥有自己意识般,她上前步,从他外套里钻进去,严丝合缝地抱紧他。
“以后可以不用经过你同意就抱你,对不对?”她瓮着声音,问。
傅征低头看她。
燕绥并不需要他回答,踮起脚,亲他下巴:“也可以想亲你就亲你,是不是?”
不剩,她觉得自己就不是个扭捏人啊,怎遇到傅征事,就变得反复无常?
她强制冷静几秒:“先换鞋。”
傅征不语。
燕绥当他默认,转身扶着鞋柜换好鞋,出来带上门后,她顿时松口气,终于敢和他对视:“好。”
傅征显然没有就这让她糊弄过去意思,摸出烟盒,敲根烟咬住,也不点,眯眼看她会,说:“不咬着烟,心里烧着火,总想对你做点什。”
他沉默着俯低身子回抱她。
他不说话,燕绥心里反而没底,她想看看他表情,刚动,被傅征抱得更紧。
耳边,他呼吸声微沉。片刻后,他说:“知道,会更有耐心。”
傅征话通常都是可以当做承诺听,他说出口必然会做到。
燕绥心念动,莫名有种自己亏欠他不少情债愧疚感。
“发脾气会哄着,打电话不用再找理由,只要是想你就可以,对吗?”
她连三个问题,没给他说话机会,抽走他咬在嘴里未点那根烟,“以前也没喜欢过人,有男朋友还是头回,还不太适应因为你才有那些情绪。”
这些话,与其说是解释给傅征听,不如说是她讲给自己听。
那些反复,无所适从,后知后觉情绪不过是因为忽然拥有傅征。她从未尝过两情相悦滋味,毫无敬意也从未有过期待。
当这诱惑,从心底破土而出时,她才发现,她无法抗拒。
他语气无比自然,尤其最后半句云淡风轻,跟谈论天气样。
燕绥忍不住打个寒颤,又是后知后觉发现他情绪不太对。不像生气,更不像发怒,看着她眼神带几分揣摩,不知道在想什。
“是太仓促你没心理准备,还是让你觉得这事不够踏实,没有真实感?”他咬着烟,低叹声,指尖挑起她下巴不容她躲避,俯身和她对视:“说话。”
传说中日天日地脸攻气小燕总还是头次彻底被傅征气场震慑,舌头险些打结。
傅征也发现自己似乎凶点,松开手:“你撩时候,你没想过这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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