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练：你够
！
——
燕绥
吹风，上车，又精神不少，眼看着身后
教练在后视镜里模糊成点，问傅征：“刚才那位是谁？”
傅征没敷衍，也没详细说：“以前战友，并肩作战过。”
军人有份感情叫战友，能藏在山河间，也能分散落在天南地北。
恋这事是没跑。”
傅征被她气乐，偏偏她无理取闹样子还挺招他喜欢，他松手，和她空出段距离，比她还无赖：“你先让
看看什
叫啃得连骨头都不剩，再决定认不认这事。”
燕绥被反将军，不吱声。
她这会也没玩射击兴致，懒洋洋地窝回他怀里：“困。”
傅征看她揉揉眼睛，倦极模样，猜她昨晚就没睡好，“送你回去。”
她想起南海事件时，曾看到微博、朋友圈里，或退伍或转业士兵纷纷转发“犯中华者虽远必诛”或晒出自己军官证“随时等待祖国召唤”。
那种炽烈感情，时隔三年依旧深入人心。
——
教练被叫回来清点子弹数量，点完还剩大把，他笑得颇不怀好意：“雄风不振雄风不振啊，以前在训练场时候，连射数枪，枪枪靶心。”
燕绥咳声，澄清：“这些都是打。”
教练：“……”
傅征微微挑眉，故作谦虚：“献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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