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说话,辛芽更忐忑,她忍着肝疼,说:“年终奖已经扣……不然你扣整年工资?”
燕绥瞥她眼:“全年工资扣完,你喝西北风?”
辛芽扭捏着:“妈拧着耳朵骂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你扣工资也完全是活该。”
燕绥看她红着眼睛副又要哭样子,凶她:“还有脸哭!”
辛芽吸吸鼻子,立刻憋住。
燕绥没怎跟孙副总打过交道,只知道燕戬在任时对她挺倚重,这才在有替换燕沉念头时让辛芽去联络联络,先搭上线这回事。
不过,她原本给辛芽时间是星期……区区天,就搞定?
辛芽显然也看出燕绥怀疑,摸摸鼻尖,微微脸红:“哭二闹三上吊来着。”
虽然燕绥平时都叫她傻白甜,但真需要她用脑子时候,她不会拎不清。
“也不是个人去,让妈陪去。”她想找人要交代,带个长辈再好不过。
:“还怕还吗?”
——
燕绥勉强算是乐观派,事情想开,在她这就没什大不。好好睡觉,隔天精神饱满地去公司上班。
相比她精神抖擞,辛芽显得要憔悴些,她拿着平板,先按惯例向燕绥汇报今日行程。话落,指指相邻不远副总办公室:“大燕总大早来。”
燕绥比她淡定多:“正好,等会常会叫他先过来听,上手工作这事不急。”
燕绥不知道为什,忽然想到郎其琛。他年幼时还挺熊,大院里起长大小孩都受过他欺负,唯独在燕绥这个姑姑面前,他不敢。
可最初时候,郎其琛也没这听她话。燕绥记忆中有过段和现在差不多场景,辛芽就像幼年时期郎其琛,被她凶,眼泪鼻涕全部吸回去,呆萌萌得看着她。
燕绥扬扬下颌:
“就半真半假把事给她说遍,说你勃然大怒要解雇,不止解雇还要起诉,让承担公司损失。”这事辛芽确是委屈,昨天上门后都不用怎演,真情流露哭得眼睛都肿:“孙副总和燕副总直有往来,她先生开家小公司,初期燕副总没少帮忙。所以刚联系她,她就嗅着味告诉燕副总。”
“也是不好,太贸贸然,应该先跟同行解下。”南辰商圈也就这点大,这些年她也积攒不少人脉资源,但凡谨慎点,投石问路。
孙副总这事虽然和她没有直接关系,间接总是有,她也不敢完全撇清自己,这会就跟做错事孩子样低着头,等训。
燕绥没作声。
方面理智告诉她,把这事交给辛芽办是她个疏忽,她自己该背主要责任。方面确是辛芽不够谨慎,犯错。但和当初推测背叛罪名相比,这个错小得她完全可以不计较。
她本就存趁机让燕戬来看看公司发展,做个简易汇报念头。他这会代替燕沉上任公司副总,还帮她省特意做份报表功夫。
“还有就是有关孙副总事。”辛芽指指她手机:“录音刚发给你。”
燕绥茫然:“什录音?”
辛芽觉得还是自己口头叙述遍更好,她挠挠发尾,说:“昨天下班后问孙副总要住址杀上门去。”
她还是知道事情轻重缓急,这事有关她清白自然不能拖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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