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绥抬眼横他,“那你摆脸色给看?”
傅征理亏,没作声。
“广汇来谈合作,他第天刚来,对燕沉印象又特别好,怕别人兜不住就亲自来接待。”
傅征问:“烟瘾很大?”
“没。”燕绥说:“招你心烦才抽。”
燕绥这人,不招惹她还好,招惹,你杠她更杠。
傅征气乐,他盯着燕绥眼神似沁水,短暂安静后,他似笑非笑道:“能耐。”
燕绥酒劲上来,就想和他对着来,不料,嘴微张还来不及说上个字。他捏着她下巴抬,低头吻下来:“不想听。”
尔后,他就像是找到最好解决办法,手心覆在她脑后,更深地咬住她,碾着她唇,轻咬,重吮。
唇上触感酥麻,路软至燕绥心口。
他面沉如水,眼睛漆黑,什也不做,就这看着她。
饶是燕绥,被他这种眼神盯着,也无法淡定。她手从烘干机下缩回来,风声止,比气氛凝结时安静还要安静。
刚挑衅使坏时燕绥胆大包天,这会无处可躲,她莫名心虚,先发制人:“来之前知道在这?”
“不知道。”
“看见干嘛装陌生人?”
想知道傅征说人是谁也就迟早事。
她面无表情地碾熄烟,拍拍膝盖,带着手机,起身离席:“不好意思,接个电话。”
她前脚刚走,傅征坐片刻,借口上洗手间,也跟着离开。
——
燕绥在酒店同层洗手间门口等他,她等人通常都不是纯粹等。
她那点小小心眼,自己承认。
“张总跟你家什交情啊,他看你眼神欣赏得快跟看自家人样。别回头告诉,你爸妈小时候给你指门娃娃亲……”
“胡说什。”他低笑着,吻在她唇角:“这辈子只娶你。”
她刚冒出来那点火气瞬间被掐灭,双眼本就水亮得像是蕴着水,此刻湿亮漆黑,像块上好宝石,光华璀璨。
顾忌着这里随时会有人来,傅征嘴唇轻轻蹭蹭她,舍不得松开,又吮住。如此反复,最后终于后退寸许,鼻尖和她相抵,声音沙哑得有几分性感:“不跟较劲?”
燕绥仍旧嘴硬:“谁跟你较劲?”
傅征接得也顺:“女朋友。”
……
傅征掀掀唇角,皮笑肉不笑:“你躲眼神又是几个意思?”
来真是吧!
燕绥狠狠挑眉:“张总看你跟看未来女婿样,哪知道你是不是有意思?”
傅征眯眼,语气渐渐危险:“刚才故意?”
“故意!”
镜面明亮,她照着镜子把几丝凌乱头发勾至耳后,梳理服帖。又拧支口红,沿着唇线慢条斯理地涂抹,填色,她抿抿唇,用小拇指指腹压匀。
做完这些,她低垂视线,把双手浸湿,压下洗手台上摆放洗手液,耐心地涂满整手揉出泡沫,凑到感应区慢悠悠地顺着水流冲洗干净。
洗完手傅征还没来,她半点不见不耐烦,手放到烘干机风口处,慢悠悠地翻着手心手背。
轰轰作响噪音里,侧光影微暗。
燕绥抬眼,就看到出现在门口傅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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